听着老中医给爷爷把着脉在交流病情,刘一鸣知道这次来对了。记忆里爷爷来看病的时候眼睛都看不到了,老人眼睛看不到后肯定不会再走动,经常卧床不运动导致食量下降,消化不畅,各种病况都爆发后不久便撒手人寰。这时爷爷平时在药物的控制下只是腿脚经常浮肿,通过中医调理应该能得到有效的控制。
十多分钟后老中医就开始给爷爷开方子抓药,由于早年切除过一个肾脏,给的方子上的药剂量都比普通人要小很多,不过中医讲究的调理是把人全身看做一个整体,五脏六腑各个器官都需要调理进补,针对爷爷的病情开了三个药方,有饭前喝的,还有饭后和睡前喝的。总的下来大包小包的拿了三十多份的中药,另外还特意交代了煎药的时间。
拿完药后刘大江先送老爷子上车,然后又回到房里问医生了几个问题,在得知自己父亲来看病虽说有些晚,可要好好调理再活十来年都不成问题后也是放下心来。最起码能让父亲看到儿子结婚生子,抱上重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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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一鸣在这前后快一个小时里脑瓜里不知道想过了多少事情,想振兴中医,可是自己没那个能力。虽然自己认可中医,可是并不是十分了解。国外那些文化入侵一直没有停止,信息发达后大家才能在一些视频中知道点真相。于是掌握言论就成了刘一鸣以后的一个目标,不再让人们受到蒙蔽,让真相可以公布。这事肯定会遇到很大的阻力,不过为了心中的正义和坚持再难也必须去做。
刘大江把老爷子送回家后没多久就让老太太赶的回柳乡了,她担心儿子天黑了开车不安全。走之前刘大江还专门让儿子盯着老爷子喝药,说是等暑假结束来接他上学时候再带去县城看看。
刘一鸣等老爸走后就开始帮爷爷煎药,晚饭还没吃,抓紧时间的话今天就让让老爷子享受一遍全套的中药服务。
奶奶还特意的把过年用的蜂窝煤灶拿到院子里,准备以后就专门用来煎药。刘一鸣趁奶奶还没引燃灶火,就先去拿出一份药用清水泡上,大夫说过煎药前要先用水浸泡二十分钟。
奶奶引火倒是很利索,不到三分钟就把炉火搞定了。等浸泡的时间一到刘一鸣就端着药罐放到火炉上,因为是两世以来第一次煎中药,好奇的就守着炉子不挪地方了,药罐里水都还没沸腾,盖子就被掀开了好几次。这副药得煎四十分钟,水开了以后浓浓的中药味就飘满了整个院子,再掀开盖子就看到汤汁已经变成褐色,大夫说过这副药是补气血的,煎好以后颜色会很深。
大夏天的刘一鸣和表弟两人在院子里一直守着炉子,要不是头上有树叶遮阳,早都被晒跑了。提前订好的小闹钟一响,他就赶忙拿着两块毛巾垫着把药罐子从炉子上端下来。然后跑到厨房拿了个小碗,当时大夫说过每次服用的量是四两左右,可家里没有测量的工具,刘一鸣想着一瓶可乐五六百毫升,四两的话就是两百毫升,一小碗应该是差不多了。
把药汤倒进碗里后他还偷偷的抿了一口,感觉没想象中的那么苦,端着碗送到老爷子跟前的时候说:“爷爷,快喝药,我替你尝了不苦。”
“党参当归黄芪啥的能有多苦。”爷爷接过碗后和孙子说着方子上的药材。
刘一鸣对中药材是一概不知,心说不苦就好,听到党参的时候又问爷爷:“咋不用人参呢,咱家不是还有人参,是不是党参比人参还好?”
“大夫说我现在身体太虚,得慢慢补,直接用人参怕给补过了。”老爷子用嘴对着碗口吹气,想让药凉的快点。
“还这么讲究........”刘一鸣虽说不清楚,被爷爷一点也就想明白了,毕竟过犹不及的道理还是明白的。
老爷子用嘴唇试了试汤药的温度后,觉得温度可以接受了,然后端起碗一气就把碗里的药喝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