额头一侧留着一撮毛作为标志,看人像是要吃人的阿富汗战争老兵。
穿着运动服,裤兜子里鼓鼓囊囊好像塞了好几颗手榴弹一脸不在乎甚至可以说一心求死的阴毒的青年混混。
戴着墨镜,话很少,块头很大的的保镖和打手,稍微了解一下,你就会知道他竟然是前苏联的特种部队成员。
还有用毛子蹲姿势在街角抽烟,身边还放着几瓶廉价伏特加一蹲就是一天的失业润人。
以及设计局或者科学院被裁撤,失去生存空间,只好迁到美国来讨生活的专家学者。
还有重头戏。
攫夺国家资产,或者拿了不该拿的钱被俄联邦通缉的狠人。
正如“高华”一样,俄裔之中,也有“高俄”。
他们半是黑帮,半是商人。
有些甚至在美国置办了自己的产业。
他们才是美国俄裔的支柱。
有权力,有财力,也有势力。
和那些满脸风尘的俄罗斯妹子、和那些半死不活的穷困底层、和那些找不到工作只能干黑帮的打工者不同。
这些“高俄”往往就是当地俄国黑帮的帮主,也是当地俄国人的大老板,甚至俄裔们进入美国,也多半是通过这些美国的地头蛇搭线来的。
他们在俄亥俄州、伊利诺州、阿拉斯加州、纽约州、宾夕法尼亚州还有加利福尼亚州人数最高。
肯塔基州当然也有。
最有名的,就是雷克托·马克思先生。
河畔镇的雷克托·马克思加工制造厂,就是他的产业。
雷克托·马克思先生是格鲁吉亚人。
也是一位阿富汗的老兵。
1982年退役,因为一只耳朵被炸聋,一只眼睛被火熏得视力严重下降逼近失明。
他复员了,成为一个机械厂工人,产米24直升机配属部件的组装厂。
具体来说,是火箭巢和火箭弹。
雷克托先生很聪明,心灵手巧。
而且还是个因伤退役的阿富汗老兵,在一干工人之中混得相当开。
所以很快就成为了一个工人的头头,理解为“线长”或者“工头”即可。
但这也给了他一个机会。
一个联合所有工人,直接对抗下岗危机和拖延工资吃不了饭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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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不是一夜之间倒塌的。
也不是因为某些人的决策而解体的。
它的衰弱,有一个过程。
这个过程从1979的阿富汗战争甚至更早的60年代赫鲁晓夫对斯大林体制进行的改革失败开始。
到了1982年开始紧急加速,勋宗发出去的援助,一分钱没有回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