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媛媛神色明显慌乱:“爹爹,女儿今日被绑匪绑在城外,爹爹……”
“说实话!”贺媛媛话未说完,就被贺朝文打断了。
贺媛媛掉眼泪:“爹爹!”
“媛媛,你今天做了什么事,真当为父不知道?!”
听父亲这么说,贺媛媛顿住了。
贺朝文怒其不争:“明天,宸王殿下便要同秦大小姐大婚,即便你有再多的情愫与不舍,也该放下了!”
贺媛媛委屈地掉泪:“女儿放不下……”
“你!”贺朝文指着女儿,气急,“你是要将贺家拉入万劫不复之地才肯罢休吗?你这个孽女!”
“爹爹,女儿喜欢宸王殿下,难道这也有错吗?!”贺媛媛哭诉。
“你没错,是为父错了,为父不该生出你这么不知悔改的孽女!”
贺朝文被女儿气得说不出话,转身便走。
“老爷?”出来的时候,管家迎上前。
贺朝文运了几口气:“明日晨起,即刻送大小姐去福安寺修身养性。”
管家不明白,明明是大小姐受了委屈,怎么还……
贺朝文看他入神,不悦道:“怎么?你是听不懂我说的话?”
管家即刻应下:“小的只是在想,是不是太仓促了?”
“仓促?”贺朝文气急反笑,“仓促也比贺家遭祸端强!”
说完,不等管家反应,就拂袖而去。
“什么?你要把女儿送往福安寺?”
听到这个消息,郑氏表示反对,“女儿从小娇生惯养,怎受得了福安寺清休的苦?”
贺朝文不想争辩:“受不了也得受着,总比惹大了事丢性命强!”
郑氏反驳:“女儿怎么会惹祸?”
贺朝文已经气的胃疼:“你猜,今日宸王殿下上门,所为何事?”
郑氏:“……”
翌日清晨,无论贺媛媛有再多不愿,夫人郑氏又有再多不舍,贺朝文还是坚持将女儿送往福安寺清修。
丫鬟清荷一路陪着:“小姐,您别难过了,暂时避开风声,对咱们也是好事。”
贺媛媛捂着眼睛,不想说话。
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下。
一路之上,沉默无语。
马车渐渐远离京城闹市区,前往福安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