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尽量,是一定。”秦时月悠悠地喝了一口茶,“若一天之内无消息,便是冯嬷嬷失职。”

冯嬷嬷脸色拉胯:“王妃放心。”

看冯嬷嬷离开后,小满才试探着问:“王妃,您这是?”

“王爷打草惊蛇,我自是做个推手。看看冯嬷嬷,到底在和哪个府联络。”

冬至在一边听着,还是不太明白。

但是,王妃说的,肯定没错。

秦时月莞尔:“瞧这丫头,一本正经的。”

小满抿嘴笑。

冬至红了脸:“王妃,您又拿奴婢开玩笑。奴婢可是要生气了。”

秦时月笑意更浓:“来来来,生个大点的气,让我瞧瞧。”

小满面上强忍笑意。

冬至红了脸,气哼哼地背过身。

小满掩住笑意:“王妃您瞧,冬至真让您说生气了。”

秦时月满脸笑意......

另一边,秦牧阳一直在想着秦府的出路。

自上次被秦时月拒绝,已经过去两天。

两天内,秦牧阳一直闷在府上。

“老爷!”胡管家拿着名帖匆忙进来。

秦牧阳正头疼脑热的:“何事?”

下一刻,看到名帖后,却又稍稍疑惑。

名帖上写着,邀请他去燕子楼一聚,落款谨王爷。

谨王爷?

秦牧阳越想越奇怪,秦府向来和谨王爷没什么交道,谨王爷这般,又是在唱哪出戏?

胡管家见老爷入神,便轻声唤道:“老爷?”

秦牧阳回过神,捏着名帖,决定有必要去一趟。

即便是谨王爷有意戏耍自己,也无所谓。

秦府目前这情况,也没有比现在更差的结果了。

“回帖......”秦牧阳应下了君祁铭的邀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