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同时开口,又同时顿住。
“你先说。”君祁烨道。
“绮璇说的话,王爷可相信?”秦时月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试探。
“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不管你是何人,我相信你并不会危害北周。”
秦时月心跳越发的快,她低下头:“她说的没错,我确实不是原来的秦时月,但并非是你理解中的夺舍,我来这,不是我自己能选择的。”
君祁烨暗叹:果然,难怪你会知道这么多。
“你原来生活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的?”
“相对自由平等,不用担心说错一句话会不会带来杀身之祸......”
说完,就被君祁烨握住手:“难怪,有时候我会看见你闷闷不乐的。你来这,是不是挺不开心的?”
“倒不至于不开心,既来之则安之,反正现在也没办法回去。”
君祁烨神色一僵:我到底在期待什么?我们本来就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她终是要回去的吧?
“王爷,你在想什么?”
君祁烨从思绪中回过神:“哦,我只是在想,你要如何跟沈家说这件事。”
毕竟自己听惯了茶馆说书先生的《奇闻轶事》、《诡实录》、《玄幻记事》等民间异闻,对于这件奇事,接受起来也不困难。
加之又能听到她的心声,多少有点心理准备。
但是沈家就不一样了。
“还能怎么说?等太后身子调理好了,我就找母亲谈谈心。”
翌日清晨,秦时月研究出了噬心草的解药。
太后虽然醒着,但是脸色过于苍白,看来,临时缓解毒性的解药顶不住太久。
晨曦微露,君祁烨踏进寿康宫,守在太后身边。
“母后?”秦时月轻声唤道,“该吃药了。”
秦时月将一颗药丸递到太后面前,并提前准备了灵泉水,喂太后服用。
众人紧张地看着太后服药后的反应。
半个时辰之后,太后脸色渐缓。
秦时月把脉,片刻之后,终是松了口气:“根据脉象来看,母后脉象平和,除了气血有些虚,已基本无大碍。”
赵院使上前复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