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至熟稔地替主子卸妆梳洗:“王妃,您别这样,等过两天王爷回来,看您这般,又该心疼了。”

秦时月笑骂:“你这丫头胆子愈发大了,竟然敢管起我的事来了。”

“王妃,奴婢心疼您,短短几日,仿佛就瘦了许多,许是,相思最恼人。”

听到这个,秦时月当即抄起团扇,佯装生气地往冬至身上扑去:

“你这丫头,越说越来劲,依我看,你是想王爷身边的谢侍卫了吧?等哪天我把你嫁出去了,你就老实了。”

秦时月笑骂着,冬至躲着:“王妃息怒,奴婢错了,奴婢真的错了,奴婢再也不多嘴了......”

主仆二人嬉笑打闹着。

路过的小满不由得笑了笑。

翌日清晨,秦时月又早早地醒了。

这时,派去兖州打探消息的清风传来了信息,关于秦牧阳的。

这些日子,秦牧阳除了按时就班地去刺史府当差,再无其他动作。

秦时月总觉得没这么简单。

于是,给清风回信,让他继续盯着秦牧阳。

不仅是刺史府,连同他平日里见了谁,花销用在了何处都要事无巨细地记录下来,传回来。

又一日,君祁烨带着队伍回来了。

进京城的第一件事,便是进宫复命。

“一路辛苦,你路上遭遇刺杀,朕听闻甚是担心,目前,江少卿也在着手调查。”

北周帝看向君祁烨实实在在地站在面前,才稍稍松了口气。

君祁烨回礼:“有劳皇兄操心了,臣弟一切都好。”

“朕瞧瞧,可有哪里受伤。”说则,北周帝便亲自上手,检查君祁烨的身子。

“皇兄,臣弟除了疲乏,并无受伤......”君祁烨看着御书房的目光都在自己身上,有些不自在。

北周帝回过神,示意君祁烨坐下说:“莫焰交到哈赤那手上是完好的,朕便放心了。”

话虽如此,但北周帝看上去并无几分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