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
“谨王妃,我只想问你一句,我们只见的见面,是否夹杂着其他人的情绪?”
秦时月如此问着,三指一直未离开过申氏的脉搏。
申氏点都,又摇摇头。
秦时月探到的脉搏跳动,却是稍稍快了些。
秦时月松开了脉搏:“谨王妃在王府的日子,过的也不甚轻松吧?”
“我娘家远在距离京城千里的中北,又家道中落,每日在王爷身边谨慎度日,从未有丝毫差池。”
申氏轻轻叹了口气:“这次接触你,并非是谁的意思,而是我个人觉得你医术高,人缘好,所以,便不自觉的接近了。”
秦时月感慨古代女子的苦楚。
一言一行都依托着丈夫的心思。
如果,能有一份自己的事业。
秦时月想了想道:“谨王妃,你有没有想过,活出自己原本的样子?”
申氏疑惑:“什么?”
秦时月意味深长道:“男人们有自己的事忙,而我们,也可以做自己想做的事。”
申氏犹豫不定。
秦时月知道,申氏有些传统,一时间还无法改变自己的思想。
不过没关系,往后,有的是机会。
“以后,谨王妃可以随时找我调理身子。”
申氏点了点头,又拿了些药,带着绿荷离开了。
秦时月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轻轻地叹了口气。
下午,回春堂结算诊金后,秦时月照例收拾东西。
这次,来接她出门的不是君祁烨,而是沈家的马车。
沈青宴的心腹护卫沈从军朝秦时月恭敬一礼:“王妃,沈老将军请您回趟沈家,说是有要事要同您商量。”
秦时月疑惑:外祖父这么忽然接自己?
片刻之后,秦时月上了回沈家的马车。
沈家府邸内,沈青宴端坐在书房的主位上,眉头紧锁,目光如炬。
他刚刚接到消息,秦时月与谨王妃来往密切。
谨王府向来与沈家和宸王府皆面和心不和,现下往来,着实不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