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寿康宫中,秦时月陪太后用完早膳,又去花园里散步。

却是身在曹营心在汉。

“哀家瞧你忧心焦虑的,可是在想宸王?”太后说道。

秦时月点了点头,随后摸了摸肚子:“想王爷,也担心腹中的孩子。”

太后停下脚步,轻轻拍了拍秦时月的手背:“放宽心,好好养胎,将来安心生产,有哀家在,没人会伤害你们。”

“有劳母后操心了。”

秦时月嘴上如是说着,心底却在盘算着,该回趟宸王府了。

另一边,宸王府中,君祁烨打发了赵院使。

他整理着袖子:“皇兄对我愈发上心了。”

君祁烨无数次想去寿康宫看望秦时月,可是每次都被皇兄以公务的名义叫去御书房。

真的去了御书房,又是公务掺杂着闲话家常。

君祁烨眼神深邃:皇兄,你这般做,可有意思?

两日后,君祁烨接到兵部的消息,说君邵对兵部的公文,十分上手。

隔日朝堂之上,北周帝当众提及,让谨王府参与管理北鹰校场。

一时之间,朝臣议论纷纷。

有人猜测,宸王失了君心。

又有人说,皇帝最信任的还是谨王。

反观当事人君祁烨和君祁铭,却是异常平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