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文舒担忧的时侯,文老爹已经走至鸟身五步开外了,因着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有没有危险,是以他并未靠得太近。
手里的木棍也一直向前支楞着,就怕那不知名的东西突然暴起。
只是走得近了,才发现竟是一只白首红身,长得像鸮的大鸟,不过看它扑腾的样子,应该是受了伤,这才微松了口气。
“爹,这什么呀?”这时,文舒突然在身后问道。
文泰吓了一跳,忙低喝道:“你怎么过来了,快回去了。”说着,就将她往后推。
这鸟虽受了伤,但也难保伤人,还是莫靠近的好。
“没事的爹,我就站这看看,这是鸮吧,瞧着还挺好看的。”
文老爹点点头:“估摸着是谁家驯养的,也不知怎么跑咱家来了。不过这鸮长得好,卖价定然不菲,主人家发现不见了,定然会找来。且先这么搁着吧,说不定待会就有上门寻来了。”
文舒心说不会的,但面上却乖顺的点点头。
今朝是寒食,不用动火,吃食昨日已经备好,出城祭扫也不用这么早,是以文老爹让文舒回房再眯会儿。
文舒却没那个困意,摇摇头,蹲下身道:“爹去睡吧,我就在这看看鸟。难得瞅着这么好看的。”
文老爹却有些不放心,“这是凶禽,会啄人的,你莫要靠它太近。”
“知道,知道,我不凑近,就这么远着看。”文舒连连保证,又往后退了几步。
文老爹打量着问题不大,这才同意,又将手边的木棍给了文舒防身,这才转身回房了。
他昨夜和孙老哥看戏看到深夜,又喝了两角酒,此时确实有些犯困。
又过了片刻,直至身后没什么动静了,文舒这才轻点窃脂鸟的脑袋,嘻笑道:“算你识相没有伤人,我告诉你,刚才那是我爹,你若敢伤了他,我可不管你会不会御火,定将你大卸八块,下锅煮了。”
一听这话,窃脂鸟顿时缩了缩脖子。
文舒见状更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