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舒比照着先前同王玲说的稍稍改动了一下,把去茶寮后山逮兔子,改成去城西郊外找食材,半途被兔子吸引,追进了山林。
赵娘子听得连连惊叹,“竟有这等奇事!”
“可不是,要不是亲身经历,我自己都不信呢。”
半真半假的将事说了,文舒便又问赵娘子近来茶寮的状况,赵娘子一一答了,又把自己做的帐本给文舒看。
她不识字,帐本上的数字全用图案代替,文舒看不明白,她就一项一项的讲给她听。
两刻钟后,文舒将帐本合上,“很好,辛苦嫂子了,茶棚能顺利运转,都是嫂子的功劳。”
“小东家可别这样说,我也只是做了份内之事。”赵娘子不好意思的低下头。
“说来容易,但这份内之事也不是谁都愿意做,并且做好的,嫂子的功劳我记着,月底给你发一个大红封。”
“使不得,使不得。”
“使得,使得。”
就在二人说笑的当口,官道上驶来一列车马,打头的黑色骏马上坐着一个英姿飒爽的红衣小娘子。
随着马车离茶棚越来越近,原本和同伴说笑的小娘子表情立时僵住。
“四叔,到前面的茶棚歇息一下吧。”她朝着旁边的中年男子道。
“嗯,不是才出城嘛,怎么又要歇?”
“我想进去坐坐,四叔若是急着赶路,不如先行一步,我随后就追上。”
“说的什么话,我能将你一个丢在这,万一出点事,我如何跟你爹娘交待,行了,歇就歇,不过不能超过一刻钟。”
“谢四叔。”红衣小娘子展颜一笑,策马行到茶棚前,看着茶棚旁挂的幌子,眼底闪过几分黯然。
“客官来点什么?”见来了客人,赵娘子忙放下抹布迎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