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孩子吃完了,回去再下毒........文舒表示,他要真下得去这个手,用亲子来套她,那她就真的无话可说了。
毕竟这样的事能防一时,防不了一世,能防得了他,也防不住别人。
她提出这个要求,无非是防止他把饭给别人吃。再一个就是,亲眼见见他儿子,认认脸,说不定还可以反过来威胁他。
“带来茶肆吃没问题,只是这钱.......”段二迟疑道:“能不能少些...”
“不二价,爱买买,不爱买算了。”
这已经是良心价了,凭他们之间的恩怨,她没开价一百贯都算是仁慈了。
要不是考虑以他的家境可能拿不出一百贯,还有就是这饭对他来说也是个新事物,有没有用,还有待商榷,不像智慧渴水已经得出了显着的效果,他不一定会舍得花那么大的代价买,她是很想开价一百贯的。
“好,一言为定,我现就就回去取钱,把孩子带过来。”段二拱了拱手,带着村人走了。
文舒也回转茶肆,刚走出林子,便见后屋门口站了一个人,正四处观瞧。
“你去哪了?”发现文舒,储红赶忙小跑着上前。
“去林子里找点东西。”
“端着饭碗找东西?”
文舒没回答,反问道:“你怎么来了?”
不是说今天夏至,要在家陪储三叔储三婶过节么。
“你当我想来啊,还不是我三婶吵着要来敬香。”
储三婶也来了,文舒眨了眨眼。
连今日都不放过,她也太勤快了吧,由此可见她敬神之心有多虔诚,求子之心又有多急迫。
文舒表示:压力好大。
然而等她回到前面,才知道,虔诚急迫的不只储三婶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