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迪娜小姐这一病就伤了身子,”舒伯特沉沉地叹了口气:“牧师当初说过,如果他来得更早一些,小姐也不至于受那么大的折损。”
“我们去往坎达佩斯的路上,小姐几乎不能起身,成天都是躺在马车上。而她更是落下了咳疾,这些年断断续续总不见好。”
“当初我见到小姐的时候,她尚且能够和暴牙鼠战斗,还能跑能跳。可就在那个血月之夜以后,小姐的身体就大不如前了。”
“你看她现在是七星法师,可小姐的身体很羸弱。”
“所以,明知道父母对她没有慈爱之心,小姐又怎么可能再回到家族?”舒伯特将想说的话说完:“你们都享受着丰厚的家族资源,得到家主和夫人的偏爱,而小姐什么都没有。”
“她走到这一步是她闯过无数艰难险阻流血拼命换来的,而今家主和夫人轻轻巧巧地就想要共享小姐的荣光,我认为这对小姐并不公平。”
“两位少爷请回吧,小姐的意思很明确了,以前是怎样,以后还是怎样,大家分开了这么多年,确实没必要再凑到一起。”
丹尼斯盯着舒伯特看了许久:“这是阿迪娜的意思吗?舒伯特叔叔,您说的这些能代表阿迪娜本人的意思吗?”
他特意在本人两个字上加重了语气,显然想就此压迫舒伯特。舒伯特淡淡一笑,刚要说话……
“当然能代表了,”莫兰这会儿又冒了出来:“小姐知道你们在外面,特意让我传个口信,我父亲说的话就是她想表达的意思,两位请回吧,以后不要再来了。”
舒伯特看看女儿:“小姐怎么样?”
莫兰:“小姐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