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竟然是冯妧清?”
墨承影一眼都没有瞧过她,记不清容貌,他收拾着药瓶,“你之前好像不曾见过她?是我昏迷之后,你们又见面了?”
他收拾药瓶的手立时停下,紧张道:“她是不是害你了?!”
“没有。”沈雁归往他身边坐了坐,靠进他怀中,“因为能叫你放下戒心的,只有我,而能够利用这一点的,是假扮我多年、比你我更了解你我的冯妧清。”
她歉疚道:“都怪我不察,将这祸水带到身边,连累了你。”
“傻话,你若算不察,那我岂非眼瞎?”墨承影亲一亲她未曾盘起的发,“那然后呢?这又怎么跟京中、跟陈三联系在一起的?”
“冯妧清是惯犯!
你之前同我说,她懂得利用悠悠之口,坏你名声,我从梅园回来,便叫陈三帮忙去查,那城中帮她扯谎的人。
此番她让人抓你,也不过就是想你跟申屠无疾鹬蚌相争,她来得利。
我猜到她身份,便料定她会利用这件事大做文章,为自己回朝铺垫,这才在信中给临安指路。”
“不愧是我的卿卿。”
沈雁归得了夸奖,仰起头,眉眼全是骄傲,“那是。”
墨承影亲着她的唇,抱着她顺势躺下去,愈发细密地吻着,手也从衣外转到衣内。
沈雁归按着他的手,“身子还没好呢。”
“只是亲一下。”墨承影的声音莫名又弱了三分,他委委屈屈道,“我这几日汤药当水喝,口中苦得很,亲一下也不行吗?”
这可怜的小声音,沈雁归哪里扛得住?
“那你只能亲。”
“揉两下也费不了什么力气。”
沈雁归:“……”道理是这么个道理,可是……
“你将衣裳脱了吧,天儿太热了。”
沈雁归便跟着了魔似的,顺着他的话去做。
“哎哟我滴娘嘞!”
桑妞进门,眼睛好似被什么刺到,双手捂住,哎呀个不停,“大白天你们能不能顾及点影响,吃饭啃、喝药啃、换药啃、一天到晚啃个没完,这破地方,我真的是一天也待不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