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妧清痛得侧身倒地,捂着自己的腿,见沈雁归如见鬼魅,“沈雁归,你好歹毒!墨承影,这就是你喜欢的人!”
“歹毒,这便算歹毒,那这算什么?”
沈雁归变戏法一般摸出一把短刀,她可没打算让冯妧清好死。
墨承影冷眼旁观,闲适饮茶。
“你想做什么?”冯妧清因疼痛,大汗淋漓,因畏惧,连连后移,“我只是听说景明中毒,心中担心,才设法来看他,你不可以杀我、不可以……”
“不可以?谁说的?”
“我知道墨承影的……啊!!!”
沈雁归一刀扎进她小腿,“我们来算一算旧账,而后送你投胎。”
冯妧清一声凄厉的哀嚎,将生的希望,寄托在墨承影身上。
她朝着墨承影的方向爬过去。
朝他伸手,“景明,看在你我过去也曾相好的份儿上、我曾救过你的份上,你饶了我吧,求求你……”
墨承影一句话否认他们的过去,“你与我只有欺骗,何来相好?”
“我从未骗过你,从始至终,都是你错将我当成她,我从未说过我是她。”
她这句话不假。
从始至终,她只做局,挖坑让墨承影自己跳,故意让他误会、默认,而后像现在这般,否认。
“那都是小事。”
沈雁归在她将要抓住墨承影衣角的时候,握着她的小腿,将她拖近。
“十五年前,你偷了景明给我的玉佩,我不与你计较……”
“咳嗯。”这很重要。
墨承影的意思是可以计较。
沈雁归便补了一句,“但你这一小小举动,平白叫我跟他错过一世,简直罪大恶极!”
她扎了一刀。
墨承影血脉通畅,十分满意。
冯妧清见求救无门,干脆破口大骂,“沈雁归你不得好死!你们这对贱人,早晚下地狱!”
沈雁归充耳不闻,“十年前,你一把火想要烧死我们全家,哥哥为了护我,被房梁砸中,后背皮开肉绽,要不是我阿爹来得及时,我们全家都要死在你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