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霞山弟子赵妍，柳慕晴，拜见掌门！”

来到近前，两人先是朝主座的纳兰空明跪拜，然后才转身对林落行礼。

“起来吧，本座就是好奇，过来瞧瞧林落新收的弟子，听说根基不稳，恰巧本座主修道玄，擅岐黄，精脉理。”

柳慕晴心头一紧，道心莫名的颤抖，只觉周围天地，宛若天穹睁眼，凝视着她这只渺小的蝼蚁。

道玄掌门在用神识打量她，境界差距太大，柳慕晴的神识难以抵抗，才会有这样的错觉。

“小十二，过去，让掌门诊诊脉。”

边上传来林落的提醒，柳慕晴回过神来，求证似的看了他一眼，林落的意思是掌门已经知道她的玄阴之体。

“是我做的太过，惹来元婴注视，还是师父把我卖了？”

柳慕晴觉得是前者，她低估了道玄宗对凡人，对同门的重视程度，正道宗门不全是利益，还夹杂着人情世故。

硬着头皮来到道玄掌门面前，伸出绣袍笼罩下的玉手，纳兰空明看了她一眼，笑着说道：

“靠近就行，用不着伸手，五岳封山，对我作用不大。”

五岳封山是柳慕晴身上的封印。少年掌门仅仅只是瞧了她一会，便挥手让她回到林落身旁。

“骨龄稚嫩，与青萝年岁相仿，转修功法根基按理来说，道基不该这么浅薄，难道以前修炼的功法有问题？”

纳兰空明询问的目光，看向林落。

“转修寒冰玄诀之前，功法被人动过手脚，后来虽然修复，但她筑基时运转的功法还是前者，所以道基浅薄。”

柳慕晴茫然的看向林落，同境弱三分，不全是《九煞攒阴诀》转修《寒冰玄诀》的后遗症，原来还有红蕖此前做下的手脚。

她的筑基灵台不够憨实，除非涅盘重修，否则她这辈子都比别人弱三成。

“为师此前不告诉你，是怕你失去向道之心。”

林落面对柳慕晴的询问，耐心解释了一句，他担心柳慕晴知道根基有问题，道心受影响。

“此事并非没有办法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