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晴识字，来自香月楼容妈妈身边的舞姬教导。

她们从来不会教柳慕晴什么大道理，只教一些婬诗艳曲，男欢女爱。

所以柳慕晴从小就厌恶肮脏的皮肉生意，课后爱看话本小说，也是为了冲淡心中的抵触。

后来拜入道玄宗，狠狠地补过一些知识，但全是修仙界的知识。

《出师表》《论语》这类教书育人的书籍，她从来没看过，修行所感所悟皆是亲身经历。

现在魔心已定，即便回头再看此类书籍，也只会嗤之一笑。

书中道理，哪有抢和偷来的直接。

又聊了一会，得知短腿来真凰城，是为了引鸾凤鸣和几名禽族天才入灵界。

它们的成年进化，被吸收凤凰羽的小白强势打断，似乎进入灵界，它们还有机会在短时间内成年。

妖族对于入灵界的前提条件，魂肉一体不是很抵触。

在真凰城停留了小半天，柳慕晴才告辞离开，命翻江龙继续前往其他妖城，如实传达玉蛟龙王的指令。

她则拿出鸾枭给的地图，游走在兽潮边缘，等待空间裂缝的出现。

黑风道的不稳定空间，覆盖妖界三分之一版图，隶属真凰城北，巨岩城西，万花城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