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安对自己的母亲说:“娘,把阮梅的东西还给她。”
刘母气的直拍大腿:“你个不孝子,就向着这个狐狸精吧,我说没有见她的包裹,就是没有见!”
刘安见自己的母亲依旧蛮不讲理,他也实在怕阮梅对自己失望,就松开阮梅的手,“阮梅,你去邮局吧。”
刘母见儿子都不帮自己,也慌神了,“不就是一条破丝巾吗?你妹妹戴着呢,送给她又怎么样?又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
阮梅二话不说,扭头就走,她噔噔噔的顺着楼梯往下跑去,刘安站在门口也不去阻拦。
“娘,她这一去邮局,咱家的名声可就不好听了,婆婆偷偷收了儿媳的包裹,还把东西全部占为己有,不知道这些事情传遍街道时,以后你会还怎么出门。”
刘母破口大骂:“你娶的这是个什么媳妇啊?我要她一点东西怎么了?我一个当婆婆,她不该孝敬我吗?”
刘安面无表情:“那是她的朋友寄给我们的结婚礼物,孝敬您算怎么回事呢?您应该听邮递员说了吧,那东西是从京市寄来的,她那个朋友在京市还是有些势力的。”
刘母瞪大眼睛:“儿子,你不会骗我吧?她一个娘家人都不要的贱丫头,怎么可能还会有京市的朋友呢?”
“如果她在京市没有朋友,这包裹又怎么可能是从京市寄过来的?而且里面应该都是好东西吧,如果关系不好的话,人家舍得寄给她吗?”
刘安就是想扯墨雨的虎皮,震慑一下自己的母亲,不然就母亲总这样搅局,他觉得阮梅总有一天会离开他。
刘母就是一个大字不识的普通妇女,她就是那种欺软怕硬之人,在家里欺负自己的儿媳妇,出了门却夹起尾巴做人。
此刻她也被吓住了,“那你赶紧把她找回来呀,我把东西都还给她!”
“现在应该晚了,她应该已经到邮局了吧?”刘安老神在在。
有母再也不敢站在客厅里耍嘴皮子了,她赶紧跑回自己屋里,把她藏起来的花开富贵的枕套给拿了出来。
她看着这绣着金丝花的枕套,实在不舍得拿出去,她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漂亮的枕套,那个贱丫头,怎么配用这么好的东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