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昭,我昨日才教你的,苍术,做何解?”严老大夫当场考起顾昭来。
他这副输不起的样子,看样子今天是一定要抓住顾昭的错处。
顾昭苦着一张脸:“苍术,气芳烈而……而悍,纯阳之物,主风寒湿痹……”
顾昭从一开始的磕磕绊绊,到逐渐顺畅,虽然说得慢,但却清清楚楚,竟是半点错处都无。
严老大夫沉下脸来,他没想到一向爱偷懒的顾昭,居然能扛得住临时考教。
但他今日非要跟小姑娘较劲,沉着脸继续:“白术呢?川穹呢?”
顾昭脑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清醒过,明明只是不走心地跟着学了下,如今却什么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甚至恍恍惚惚地想着,莫非自己真是个学医的好苗子?
严老大夫一连问了数个,都被徒弟清晰地答了出来,此时他脸色越来越黑。
妞妞打了个哈欠,问道:“严师父,您还要问多久呀?严朗哥哥的事,您不解决了吗?”
严老大夫到底是没再继续考教顾昭,因为他已经将这三天里教给顾昭的药材全都问询了一遍,已经问无可问。
他转头看向严朗,说道:“你明日只管好好去读书,其他的我会解决。”
严朗迟疑着点点头。
妞妞重重地叹了口气。
严老大夫没好气地说道:“你个小丫头,你又哪里不满意了?”
妞妞说道:“严朗哥哥心底的疑惑没有解开,你们连话都没有说开。”
严老大夫看向严朗。
严朗也不可能真的躲在个小姑娘身后。
他询问祖父:“当年靖安伯府发生的事,可有隐情?若是无法理直气壮,孙儿心头始终存着疑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