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曼点上烟。
“唐曼,上次的画丧,有一个漏画,梅瘦现在人已经找不到了。”沈少年说。
唐曼一愣,看着沈少年,半天说:“我是助妆。”
“这个我知道,但是你能被这个漏妆。”沈少年说。
“我说过,我只是助妆。”唐曼说。
“对不起,唐小姐,确实这样,我是不应该来找你的,但是梅瘦确实是找不到了,躲起来了,所以我来找您呢,也是和您商量,这事有点急,三天时间内要补上。”沈少年说。
“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唐曼问。
“嗯,当初谈的是一天二十万,三天的时间,一共是六十万,可是你们是用了两天的时间,我父亲给转了四十万。”沈少年说。
“这也没有问题。”唐曼说。
“当时我父亲出来的时候,和你们说,画丧是太好了,六十万。”沈少年说。
唐曼记得,确实是这样的。
“然后呢?”唐曼问。
“梅老师就不高兴了。”沈小年说。
“那不对呀,不应该留漏的。”唐曼说。
“画丧人,都会留漏的,钱到位,被漏,可是这是一个绝漏,不是一般画丧人能被的。”沈少年说。
“这个真不应该。”唐曼说。
“这是应该的,画丧人的一个规矩,问题出现在了我父亲的身上,答应了,就要做到,已经给梅老师的帐户转过去二十万了,可是梅老师不露面,三天过去,画丧不补上这漏,就是方阴,方阴墓则不安。”沈少年说。
原来是这样。
“那我得看看,因为我确实是助画,辞职后,我没有画过丧,一直在画画。”唐曼说。
“嗯,那就谢谢您了,最好是联系上梅老师,这件事情,我也是没办法说,一方面是我的父亲,一方面是梅老师,沈家和梅老师也是合作过两次,也算是朋友了。”沈少年说。
“我想办法联系上梅老师。”唐曼说。
聊天,这个沈少年是真稳,少年老成,让唐曼挺喜欢的。
就向阳,就跟一个熊孩子一样,她说不来,是哪一种的喜欢,但是对沈少年的喜欢是明确的,男女之间的。
沈少年只喝了两杯啤酒就走了,说家里发生了这样的事情,他不能离开太久了。
沈少年走了,唐曼从窗户看着背影发呆。
唐曼要梅瘦打电话,梅瘦的电话就打来了。
梅瘦说:“画丧的漏你去补,左下角,是黑青色,你去了就能看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