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闹出来有什么意思,依着宋老夫人的性子,只怕是打胎赶人了事。
可将来孩子生下来,再让宋钊文知晓此事,他舍不得那孩子,又疑心孩子不是自己的,日日夜夜不得安枕,那才有意思呢。
“不过是图个耳根子清静,也是保护我们自己。”她笑了笑,“你难不成想被我拉出来作证?”
梁言欢神色一顿,又说道,“虽是有些难为情,但如果阮姐姐需要我,我肯定不会推辞。”
阮清婉微微一笑,“那我先记下妹妹的心意,也许日后当真需要,还望妹妹相帮。”
“没问题,我应下你这事儿了。”
梁言欢又说起府中事,她虽觉得北境通商之事有诈,但皇上已经下了圣旨,雍阳王也被禁足,朝中风向自然是一边倒。
她夫家娘家全都投身其中,公爹是御史,干的就是谏言之事,最近连着参了雍阳王好几本,她夫君知道她心中记挂雍阳王,特意说给她听,最近真是日日跟人动气。
娘家也没消停,前些年经营几桩买卖攒下些银钱,这一次爹娘想投入北境通商之事,只为了与贺家拉近关系。
她怕阮清婉不解,主动解释道,“听说贺家设了宴,要招待对此次通商之事有贡献的人,不管是朝廷官员还是经商富户,只要有贡献,都在邀请行列,我爹还想往上走,也没抵住诱惑。”
阮清婉道,“这不是明着拉帮结派?”
“哼,贺家有个在宫中做贵妃的女儿,还有什么是他们怕的?且这事儿皇上也支持,自然算不得什么。”
梁言欢想起什么来,忙说道,“这次忠义侯府也支持了,没准儿也在邀请行列,说不定阮姐姐也要跟着去参加宴会呢。”
阮清婉明着不管事,其实在让成伯暗中调查章柔儿备货的数量,以她对侯府的了解,还能再加一些货。
贺家赏识很好啊,这样子宋钊文必定会不管不顾,将家底悉数押上,只有这样,才能让宋家赔得没有退路。
她计划着在宴会上添一把柴火,不过宋承阳和宋钊文升官的圣旨比宴会的请帖还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