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文道,“你不要以为什么都不承认,我就拿你没法子,今日柔儿只喝过你的那碗鸡汤,这才过去没多久,我想去你的小厨房都还能找到证据,到那时我看你如何否认。”
阮清婉问道,“如果真如世子所说,我的确是在鸡汤里下了药,导致章姨娘险些流产,世子打算如何处置我?”
“你这等毒妇,我懒得处置你,定将你交给京兆府,嫉妒成性,谋害妾室,府尹定会给你治罪。”
阮清婉道,“我与世子多年夫妻,世子不经过查验便要给我定罪,难不成这几年的夫妻情分都是假的?”
“世子与章姨娘相识不过半载,就这么将她放在心尖上,而我这个正妻于你而言就这般轻贱?”
宋钊文只当她是在为自己求情,也算是变相承认了自己下药的事,都懒得应付她。
“我忠义侯府容不下你这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今日残害妾室,明日你又会做出什么?”
阮清婉勾唇,“世子这么着急的想把我送进大牢,莫不是以为这样就不用还钱了吧?”
宋钊文被戳中心事,顿时暴怒,“你当真是无药可救,来人,把她押下去,送交官府。”
阮清婉道,“先别着急,我做了忠义侯府这么多年的媳妇,既然世子已经下定决心,有些话我也该问问清楚,谁知以后还会不会再见?”
她转身看着宋老夫人和唐氏,“老夫人,太太,我们相处了几年,清婉自认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们的事,从我嫁进来开始,我就从没嫌弃过忠义侯府清贫,想着这是家风清正。”
“不管是年节还是寿辰,永远都是早早备下礼物,阮家请来的厨子,我也是嘱咐他们先紧着府中长辈做膳食,数不尽的山珍海味更是成箩成筐运进侯府。”
阮清婉打量着她们,“就算是现在,您二位身上穿的料子,头戴的首饰,哪样不是阮氏商行送进府中的?我们做了几年的家人,如今章氏一口咬定是我残害了她的孩子,世子更是要将我扭送官府,你们就没有什么想说的吗?”
宋老夫人面露不喜,这些东西送了就送了,她竟还要当着旁人的面说出来。
那王太医还在屋里呢,只怕也听见了这些话,还不知如何想呢。
“你身为我的孙媳,自然该尽孝心,我对你又何曾苛待过?只是你千不该万不该,当真是不该想着害孩子,这可是钊文的骨肉啊,你身为正室,如此不贤,钊文休妻我也是没意见的,将你扭送官府不过是给你应得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