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钊文道,“阮清婉,你休想往柔儿身上泼脏水。”
阮清婉疑惑,“我说什么了吗?难不成世子也是这么怀疑的?”
“我没有这么说。”宋钊文着急否认。
阮清婉道,“世子与其在这里教训我,不如赶紧去找红柳,要是让捕头等太久,只怕要觉得是侯府窝藏罪犯呢,到时候可就不好解释了。”
宋钊文指着她道,“你残害妾室的事还没有结果,我便将你也告上公堂,孰是孰非自有定夺。”
“那好啊,找到了红柳一同带去,让那大夫指认,不就什么都清楚了?找了这么久也没找到,不如我给世子提个醒,这青玉阁还没找呢。”
宋钊文立马道,“柔儿不可能做这种事,你想说是她指使红柳的?她为何要如此,难道她想要害自己的孩子?”
阮清婉冷笑,“于世子而言,我是个蛇蝎妇人,章氏便善良纯真,是不是?”
“不过也没关系,反正已经有人状告,自然要审,听说陈府尹可是位难得的清官,为人十分正直,世子可要想好呢,到时候发现真凶另有其人,只怕是不好收场。”
宋钊文想要责骂阮清婉,可却找不到话了。
而前院那边又在催促,他只得让人加大力度搜寻。
没人注意到,今日阮清婉带了两个丫鬟过来,而现在只有盼儿一个人站在那里,另一个不知去向。
就在宋钊文一筹莫展之时,旁边的房间里突然传来一声尖叫,陶玉拉着红柳的手臂从里面出来了。
“快来人啊,红柳藏在这里。”陶玉大声喊道,吸引了院中人的注意。
待宋钊文看过来,陶玉解释道,“夫人站了许久,奴婢本想替夫人寻把椅子,谁知却发现红柳躲在这空屋里,看她如此心虚,只怕当真是做了亏心事。”
找到了红柳,宋钊文半点没有开心的意思,反而是愁眉不展,仿佛在害怕什么事发生似的。
阮清婉轻笑了声,“陶玉啊,你的无心之举可是为世子立了大功,要不然侯府真要被人传成窝藏犯人了。”
她看向宋钊文,“世子,如今嫌犯已经找到,前院儿里捕头还等着呢,世子不把人交出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