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怜眼中的疯狂更甚、带着愤恨。
“你个傻姑娘,你要报仇也该找三爷,你找胡家算怎么回事儿?”
缺爷八卦听得挺起劲儿,可是听八卦不插话这点,还没黑人儿做的到位。
王怜看缺爷的眼神,像看一个让人害怕的傻子。
她要是能斗得过还至于去找胡家这个好欺负的?虽然现在看来,胡家也不是什么好惹的。
“我娘死了,我又成了现在这副样子,这笔账,总要有人付出代价吧?”
王怜怒极反笑,嘶哑的声音里充斥着不甘、愤怒、怨恨……眼神里满是扭曲的神情。
“王家不劳而获的享受了两百年,凭什么到了我这儿就一无所有?凭什么我哪里都比张莲好,胡家却看都不看一眼?凭什么他们运气好遇到了贵人,我只是报复,却要落到如此下场。凭什么?凭什么!!!!”
几句话,说得歇斯底里,嘶哑的声音逐渐疯狂,嫉妒使人面目全非,果然啊,王怜就是个极好的例子。
“你们王家像只蚂蝗一样贴在胡家身上吸了两百多年的血,如今有这个下场,也是活该。人呐,要知足。”
故事听完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袁铮骋起身整理了一下衣裳,施施然的走了。
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像是想起了什么。
“缺爷,今儿除夕,我也没什么好送您的,这……”袁铮骋手指着王怜,手指划了几圈,像是在找形容词。
“……玩意儿,就送您玩儿了。”
“那感情好,如此就多谢袁三爷的好意了。”
所谓送礼要送心头好,对于缺爷来说,给他找个新玩物儿,比给他银子可心儿多了。
当然了,银子也是要给的,说好了的价钱,不给可不行。
袁铮骋一路走出密室,身后的密室大门刚刚合上,这才想起来,两百年前到底是发生了什么,还没问清楚呢。
现在回去问,那势必会惹到缺爷,他要是不高兴了,可是不好哄呢。
算了,算了。谁让他中午贪睡,耽误了时辰,八卦都不能好好问清楚也是活该。
大过年的,让下人们也消停消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