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后,又马不停蹄地联系熟人安排明天看别墅。
又对安小妮道:“明天你就表现得大气一点,那就是你未来的房子,再透露一下拆迁款最迟今年下旬下来,到时候我们的婚礼可以和孩子的百日宴一起办。”
安小妮看着他这样,眼眶红肿。
“你就这么爱她,到死都在为她铺路。”
可明明……她才是初恋啊。
当初毛海波要是能对她这般掏心掏肺,她们俩也不能分手啊。
毛海波别过头,顾左右而言他。
“都一把年纪了谈什么爱,我只是不想两个孩子受苦而已。”
安小妮苦笑,也对,她做这一切,还不是为了孩子。
可就五万块,她一个寡妇能带孩子生活多久?
毛海波挺有钱的,能不能……
安小妮想要更多,她也想为自己和亡夫的孩子铺路。
安小妮洗完澡,就敲了敲主卧的门。
“波哥。”
毛海波还在忙活,听到敲门声道:“进来。”
安小妮端着一碗瘦肉粥进来:“你晚上没怎么吃东西,要不喝点粥好消化。”
毛海波完全没胃口:“不喝了,你有事吗,没事早休息。”
安小妮踟蹰一会,终于鼓起勇气道:“波哥,我孤儿寡母的本来就很可怜了。
你能不能看在我为你身败名裂的份上,再多给我20万,我保证,事成之后我躲得远远的,我不会再出现在陈幸和你家人面前。
我们的交易会永远被埋藏,绝不会再有第三个人知道。”
毛海波眼神瞬间冷了下来,那阵阵寒意仿佛一道道利刃,将安小妮扎得千疮百孔。
“安小妮,你这话什么意思?”
安小妮绞着手指:“波哥,我没别的意思,我就是羡慕陈幸有你规划,我没有丈夫为我规划,我只能自己操心。
波哥,你就可怜可怜我,多给我20万吧,反正你不差钱。”
特么的,他就算不差钱,他的钱也不是大风刮来的!
“我要是不给呢?”毛海波声音森冷,宛若发怒的野兽一样,令人不寒而颤。
“你是不是就要去我父母面前拆穿我,安小妮,我是不是忘了和你说陈幸有个闺蜜,她老公以前是混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