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使与使役因为太害怕而不敢抬头,浑身也瑟瑟的发抖。
曲恒见着这二人,眼神先是一缩,然后又很快散开去。而这一幕,正被苏瑜看在眼里。她不惧?肯定是做足了不会攀扯上自己的功夫。只是这功夫太不经揣测,稍微一想,就知道她稳静的神情是为何了。
冯夫人则上前一步言道:“全福,香玉,是我将军府的饭菜不够吃么?用得着你们去打野食?”
叫全福的奴才和叫香玉的女使,听着冯夫人带着愠怒的声音,纷纷吓得不停磕头。
“奴才该死。”
“奴婢该死。”
蝶依一脚踹到全福的屁股上,“把先前对我说的话当场再说一遍。”
全福神情已是菜色,他畏畏缩缩的抬起头往曲恒那里瞟了一眼,他不想说,可他害怕这个女罗刹的手段,先前他不招,手轻轻一下就脱了臼。本来脱臼也不是大问题上街随便找个接骨大夫接好就好,可是这女罗刹说他要是不招,就直接将他的手给扯断,他知道手脱臼的滋味,再也不想尝试那份痛苦,所以,就都招了。
“是,是曲二姑娘命人赏了我二百两银子,让奴才到夫人您面前说王妃送的寿礼是坏的。”
蝶依又一脚踢到那女使屁股上,那女使也赶紧交待,“奴婢也一样,也是有人拿了二百两银子给奴婢,让奴婢在那个时间到花厅去禀报夫人,说曲二姑娘去找王妃替夫人主持公道了。”
郭夫人是知道此事的,但她绝不能让苏瑜轻易将这屎盆子扣在恒姐儿脑袋上。雪娇下手不轻,她的脸火辣辣的痛酸,肯定已经痛了起来,她气得气都喘不赢了,还得替自己姑娘辩解,“我的恒姐儿光明磊落,哪稀得做这样的事?王妃娘娘,你看我们曲家不顺眼,总不能什么脏事儿都往我们头上扣屎盆子吧。”
听着郭夫人几首咬牙切齿的声音,苏瑜坐回栏椅,端起起先雪娇沏的那杯茶,吃了一口方道:“不见棺材不落泪。”
“休是我不认账,证据呢?难道就凭里身边贱婢一张嘴?”
冯夫人徒然意识到什么,今日之事怕是轻易不能善了了,她问全福,“你说是曲二姑娘命人拿银子给你的?”
全福答:“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