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振羽立在花厅门口,英姿不凡,朝着长辈拱手一揖,冯夫人是越看越喜爱,她真是弄不明白,明明是这样一个温文儒雅的少年郎君,她家的眉姐儿怎么就瞧不进眼?又不是眼瞎。好在这场亲事算是成了,没让这么好个姑爷落到别府里去。
“可是有些日子没见了,羽哥儿怎么也不到将军府去走动走动,你是文人,也得强身健体,可叫我家二哥儿教你两套腿脚。”
白振羽恭敬的拱手言道:“实在是书院事物繁杂,抽不开身,夫人恕罪。”
冯夫人哪里会怪罪?她是越看白振羽越是欢喜,偏过头对刑夫人笑道:“来年羽哥儿可是要下场的?我听说来年春闱不少世家子弟都要下场一考前程呢。”
“可不是,所以羽哥儿除却书院忙活,有空就在家用功,这才不得空到将军府去走动。”刑夫人面不红心不跳的给儿子圆瞎话。不论真假,反正冯夫人也不怀疑。“走走,快进去用茶,府里有从老家拿来的陈年普洱,最是温心养身,我特意叫海嬷嬷拿出来给冯夫人你尝尝。”
众人一并进厅,岳云眉和白振客相互客气的礼了一礼。
“这次怎么不见你家二媳妇儿一起过来?她是个好的,德容言功都是上乘,夫人你有福气能得这样好个儿媳妇。当然,芳姐儿也是有福气的,有你这么个体贴又不拿乔的婆婆。”刑夫人拉着冯夫人坐在首位,话收都收不住,“正巧啦,我也是个这么体贴又不拿乔的婆婆,等到眉姐儿将军过了门,我铁定会疼她比亲姑娘还疼。”
不论刑夫人这话真话,冯夫人听着耳朵还是很舒坦的,“我那二儿媳妇身子有些不适,这才没跟来。我这姑娘自幼就让我和他阿爹惯坏了,你也别只顾着疼,该教还是得教。”
“阿娘……。”岳云眉一声微怒,听在众人眼中却是娇嗔。
冯夫人也没深思霍静芳没来的原因,和刑夫人笑了起来,“哈哈哈,瞧瞧眉姐儿,还不好意思。”
岳云眉对着刑夫人福了福,“夫人,我刚闻到好香的桂花香味儿,我想去采些桂花回去做桂花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