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甚至没被当成客人请进雍王府,而是像是对什么犯过大错之人似的被罚站在庭院中。
“弟弟,你怎么样?没事吧。”徐娇拉着弟弟的手,觉得他的手很冰凉,掌心还有汗。
徐蒙忍不住下去,“王爷,垚哥儿还是个孩子,还是你的亲外孙,你伤了他,是不是应该找个大夫给他看看,你真想眼睁睁看着他死在你面前吗?”
雍王虽然恢复了理智,但他胸中的恼火却不曾熄灭半分,“他活该,谁让他毛儿都没长齐,就敢顶撞本王?再者他姓徐,是你徐家的种,事到如今,你以为雍王府和你徐家还能相安无事吗?”
宣珠听不懂父王和丈夫话里的意思,只是再一次震惊父王的冷漠,“父王,垚哥儿是姓徐,可他也是我的儿子,你想让女儿白发人送黑发人吗?”
或许是宣珠的嘶吼声惊醒了雍王的一点良知,他不再作声。
听到动静的宣萝一直守在廊下,看父王反应知道他是松了口的,便迅速吩咐人去请大夫。
“阿珠,走,让垚哥儿到屋里躺着。”宣萝边说边扯宣珠,示意她快些,她担心父王会突然反悔。
宣珠此刻满腹疑问,可垚哥儿的安危更重要,带着两个女儿和儿子只得先行离开。
徐蒙松了口气。
雍王命令侍卫看着院中的徐蒙,不准他与人说话,更不准他离开。
等到蒋成儒回来,他有的是话说。
大夫很快被请进雍王府,与从前进入雍王府和谐的氛围不同,此次大夫感受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压抑。他一想到大街上的那些传闻,更是不敢行差踏错,多言语半分。
徐垚伤到了腑脏,需静养一个月才能下床。
大夫开了药方便匆匆走了。
好歹儿子的病况心中有了数,宣珠将儿子给娇姐儿和娉姐儿照顾,又匆匆赶往前院。
那里,自己的夫君已经从天亮站了天黑,他就像十恶不赦的罪人一般让府里的侍卫用长枪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