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桩,昨儿老夫人特意将臣妇与你父亲叫了去,说是要把二房如今做的紫檀院,苡花水榭秋霜阁隔开来,就是将花园那道么矮墙砌起来,门也在别处开,再不往正门正出。”
这……算是分家吧!
可二房如今脚踩的地,遮顶的瓦,挡风的墙都是大房的,他们赁什么要分?
饶是苏瑜有心理准备,还是让二房这波无耻的操作给惊得冷笑连连,“恐怕话是由老夫人说,事情原是二房给撺掇的吧,真是说得出口啊!”
苏瑜抚额汗颜,她有些不好意思看杨夫人,觉得她才进门没多久就碰到这么件厚颜无耻之事,真是丢苏家的脸啊!但她愿意纳杨夫人进门,不就是想遏制一下二房的野心么?
“不仅如此,老夫人还说想让大房可怜二房,给二房一家活路,意图将大房几间铺子合伙经营,赚了银子对半平分。”
苏瑜被气乐了,用鲜廉寡耻来形容二房一家人都算是客气的了。
但她很快冷静下来,杨夫人既能这么平静说出来,肯定是有对策的,“父亲若是不答应,祖母定又是一顶孝帽扣下吧,说说你有什么打算?”
杨夫人依旧不紧不慢的言道:“娘娘有所不知,臣妇前段时间给家里待嫁的盼姐儿定了门亲事,此人姓黄,名粟,先父乃是家父得意门生,先前在吏部当值,现已出京到杨州上任知府,等翻了年,盼姐儿的孝期一过,臣妇就打算将盼姐儿送出京去完婚。在苏家现有的置业里,臣妾将两间当铺,海货铺子,还有一间茶肆算作盼姐儿嫁妆的一部分,就是这些铺子,臣妇想先给二房一起经营。”
据苏瑜所知,这些铺子都是旺铺,给盼姐儿做嫁妆倒是不错。
袁嬷嬷则很是意外和不解,“杨夫人,既然你给了盼姐儿做嫁妆,怎的又让二房一起经营?”
“嬷嬷是被二房的无耻给气糊涂了吧。”苏瑜说:“杨夫人既是苏府当家主母,这事就让苏夫人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