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二姐羞红了脸,“姑娘说什么呢,奴婢只是觉得早起时我给他穿的腰带是青色的,怎么这会子变成蓝色的了。”
观察得如此仔细,说明他们夫妻二人关系很好,苏瑜很欣慰,也想起了当年苗二姐在孙府逼婚青蓝的事。看来有些人有些事还得自己争取啊,不努努力怎么知道结果呢?
“姑娘,半上午了,奴婢去厨下打点午膳。”
苗二姐与蝶依和昭姐儿擦身而往,蝶依瞧见苗二姐脸上有些红,问,“二姐这是怎么了?脸色怎么那么红?”
苏瑜不好明说,只道:“想知道呀,就去问问她。”
显然现在有别的事,蝶依不便去问苗二姐。
苏瑜也瞧见了昭姐儿的小脸上全是闷闷不乐,“出什么事了?”
蝶依就把先前在阁楼上的所见所闻说与苏瑜听了。
苏瑜看向昭姐儿,知她表面看着娇纵跋扈,实则内里纯真友善。伸手将她拉进怀里,抱着她温言道:“告诉阿娘你为何想帮他们兄妹?”
“他们是好人,他们被人欺负,我不想他们被人欺负。”
昭姐儿简单直接的表明了她的心思,苏瑜问她,“昭姐儿,你富有同情怜悯之心这很好,可到底那是别人家的事,何况咱们又是暂住此地,你此番替沈家二房兄妹出了头,等到你走后呢?谁再来帮他们呢?你只能帮他们一时,不能帮他们一世。”
昭姐儿看了看蝶依,听出来阿娘话里的意思与蝶依的话一样,“可宴姝是我的朋友,阿娘,我难得有一个不知道我身份,不会让着我,敬着我的朋友。”
在京里昭姐儿有不少朋友,孙家的哥儿姐儿,寅国公府的哥儿姐儿,白太蔚府上的哥儿姐儿,他们都愿意和昭姐儿一起玩,只是某些看不见的规矩一直束缚着昭姐儿,每次与他们看似玩得很好,但苏瑜知道她并不痛快。
如此一来,沈宴姝成了她心里不一样的存在,她们可以相互争抢五福彩球,可以一起打架,这些经历于昭姐儿来说都是又新鲜又刺激的。所以,她不想这样一个难得的玩伴受伤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