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她竟如此爽快就承认了。
当真是目中无人!
“因何伤他?”
“他出言不逊。”苏瑜又往前走了两步,一边说一边淡淡地觑视着杜敬。
只那一眼,杜敬便觉遍体生寒,他觉得自己就要喘不过气来了,心里也愈加在恐惧和不甘。
而谭县令却因这个理由气得难以置信!“就因为他说了几句不该说的话,你就将他打成重伤,这天底下可还有王法?”
“就是,你太放肆了,你知不知道我表哥是什么人,那可是桐娄县的大户人家,你得罪了他,死定了你。”童录指着苏瑜气得眼睛都绿了。
苏瑜的目光淡淡的移到童录身上,又在他周围转了半圈,冷笑两声,“童公子,你自己还一团理不清的乱麻呢,管人家什么闲事?我今日就是这样走了,你又能耐我何?”
“他要是不能奈何你,本官呢?”
随着一道官威积重的声音响声,人们自动让出一条道来,就见一位深青色长衫的八字胡中年男子单手负手阔步而来,甚是有气场。此人不是别人,正是淮安府的刺史大人郭禀怀。
童老爷看到郭禀怀出现,更是有了底气“刺史大人,这妇人也不知哪里来的,我昨夜还好心收留她一家子,不想她竟恩将仇报,将我这外甥伤得这样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