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想得太多,我只是突然想找个人说说话而已,偏巧就遇上你了。”
真这么简单?苏玫可不信,她只会觉得沈重德在耍花招。
看得出来苏玫不信任自己,沈重德喝了口茶,说:“你好歹也曾是沈家的人,现在家里出了点事,我想找个人说说。”
“你就别找借口了,现在沈家的事与我有什么相干?你不过就是想拿这些理由再来讹我罢了。”
听着苏玫话里的不屑,沈重德将茶当酒一饮而尽,自顾自的说了起来,“沈菡你还记得吧,昨日她回来了,还带了个男人回来,只是那个男人不是她的丈夫薛世达,而是另外一个男人。这么些年了,我一直没有沈菡的下落,才知道她在薛家过得很不如意,她在薛家忍气吞声,给薛家当牛做马,最后还是被休出了门。没想到前脚出狼窝,后脚就掉虎坑,被一个男人骗了终身还为他生了个儿子。为了女
儿芙蓉她苦苦支撑,要不是为了芙蓉,她早就活不下去了。可是她见不到芙蓉,薛家人不让她见。等薛家人让她见芙蓉的时候,却是因为芙蓉病了,得了很重的病。昨日他们一行三人进了京,来找我借银子还债,顺便看看芙蓉的病,结果芙蓉给丢了。今日他们二人出门找芙蓉,结果沈菡从桥上跌到护城河里,那男的送她回去之后九死一生,虽说现在鼻子里还有气儿,但也是奄奄一息了。”
不论是沈菡还是沈莹,于苏玫而言都没有好印象。沈重霖活着的时候,她们全都是沈家的吸血鬼,惦记着她的嫁妆,进京后也带着自家的丈夫投靠过来,想在沈重德和她身上扒一层皮。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他们把日子过得这样跟我有什么关系?”
嘴里虽是如此说,但苏玫心里还是有一丝不落忍。
可沈重德不知道,他冷笑一声,“好歹叫了你那么些年的嫂嫂,现在她女儿失踪了,不仅下落不明,还有重病,指不定已经在哪个犄角旮旯冻死了,你真的一点儿也不关心吗?”
都说与她没关系了,她要关心什么?
“那你想我怎么做?立即化身她的大嫂嫂前去她身边细心照顾,还是暖心宽慰?”苏玫也冷笑,更是握紧了拳头,“沈重德你不要忘了,我们之间,不,是我与沈家之间早就不存在任何关系了。”
“怎么会?你养的儿子身上可流的是
我沈重德的血。”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