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跑题,现在说的可是你的女使勾引我儿不成,反将我儿弄伤之事。”
“对。”田嬷嬷见封氏没有说她,立即就摆出一副狗腿样,冲着沈莹囔道:“堂太太,你这东拉西扯的,是不是想把这件事给摘过去?我告诉你,我们哥儿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他要是有个什么不测,你们主仆这几两骨头赔得起吗?”
这个田嬷嬷,还真是越说越来劲儿了,既然准备把事情闹大,沈莹自然不会惯着她,“刚才说了你没规矩,你就上赶着欠收拾是不是?今晚你们要是敢动我兰桂院的一花一草,明日我就敢放火把整个伯府给烧了。”
封氏惊诧的看着沈莹,一方面觉得她肯定是疯了,一方面又觉得或许这样的泼妇模样才是真正的沈氏。她是来找麻烦,为她的儿子讨公道的,沈氏这院儿统共没几个人,怎么还把她的气势给压下去了?封氏越想心里越不得劲儿,何况他儿子还躺在床上没醒,全是败月杏那个小贱蹄子所赐。
“我还就不信了,你有这么大的能耐,田嬷嬷,先把月杏那小贱人给绑了,再把沈莹押到祠堂里去,我倒要看看她拿什么反抗。”
得了封氏亲自下的令,田嬷嬷和四人粗使婆子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开始冲过去。
扯的扯,拉的拉,控制的控制,掐的挣。
尽管月杏手里拿着剪刀,但双拳难敌四手,反抗了两下很快就败下阵来。
沈莹刚与来绑她的两个粗使婆子对打,沈莹下手极狠,两个粗使婆子的脸都被她划破了好几条血印子。两个粗使婆子却不敢真伤她,因为她始终是府里的主子。
等到沈莹和月杏都被拐手控制住,田嬷嬷得意的走到二人面前,要不是心里稍稍有所顾忌,她当即大嘴巴子就呼到沈莹和月杏的脸上去了。
“太太,月杏要怎么处置?”
“先一起押到祠堂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