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惟和南姑母都羞了起来,韩氏也加入了话题,“半个月前我在集芳馆还碰到了樊家姑娘,买了好些料子和丝线,全都是喜庆的颜色,一看就是要做喜被用的。看来她与咱们家惟哥注定是好事将近了。”
“那我岂不是很快就要有二嫂嫂了。”
萧悯的声音听起来很期待,萧惟报仇似的打趣他,“待我成婚后就该轮到你了,不知道你现在有没有心仪的姑娘,咱们兄弟俩同一日办喜事也是使得的。”
“哪儿有,哪儿有,二哥你不正经。”
萧悯又臊又急的声音一落,所有人都哈哈大笑起来。
有个二等仆妇在门口伸缩脑袋,桂嬷嬷见状连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在门口与那仆妇说了好一会儿话才重新回到余老夫人身边。
余老夫人也不是没看见,扭头问她,“什么事啊?”
桂嬷嬷有些尴尬,但又不敢隐瞒,“老夫人您心慈,特意命人请大夫给小微诊脉,现在结果出来了,小微动荡了脾肺,怕是要休息好些日子才能到小堂姑娘身边服侍了。”
没想到是这事儿,提到珠隐,此时在坐众人皆没什么好脸色了。南姑母叹息道:“没想到这么严重。”
不论如何,珠隐年纪再小也是长辈,她心中有再多的不满也不能当着余老夫人的面说。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现在算是各自都得到报应了。”余老夫人一想到适才珠隐疯魔的样子,内心就抵触不已,“我真是后悔答应让她上京来,更难受教养嬷嬷竟不在京里,没人管她。”
“小堂祖母虽有些孩子气,但也不失赤子心性,祖母,您还是别太担心了。”
韩氏出声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