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罗这才缓缓言道:“那跪在雨幕里不起的男子叫阮文浩,是这白马寺山下广元镇镇上的一名教书先生。他有一个姐姐叫阮文玉,嫁到同镇上一个姓王的商户之家。那二人婚后夫妻和谐,相处得宜,惟一有差处就是二人成婚五载却不曾生养一儿半女。王家婆母意欲给王公子纳妾,王公子不论如何也不答应,最后甚至以死相逼,这才绝了王家婆母的念想。可王家婆母却将这笔账算到了儿媳阮文玉的头上,觉得是她盅惑了儿子不顺父母。阮文玉心里冤枉,但又不敢说什么,只每每顺从的喝下婆母递来的调理身体的汤药,又过了两年,仍不见儿媳妇的肚子有动静,街坊四邻闲话一多,王家人就彻底受不住了。”
说到这里,碧罗特意歇了歇。
宣瀚和昭姐儿此时也像是听话本子一样,静静地听着碧罗解说下文。
“王家有两个儿子,娶阮文玉的是大哥,二公子王照常年在外求学,甚少在家。去年夏日王照求学归来,安心在家读书以备考试,王大公子王隐在一天夜里找到弟弟吃酒,酒后吐露了一个秘密。原来这些年不能生育的并不是阮文玉,而是他这个大男人。他明知道妻子这些年受尽委屈,却因担心自己吐露真相后被人耻笑而不敢言明一切,他的内心十分的悔恨和痛苦。王照虽然大吃一惊,但也是事关大哥声誉的事,他也再三保证绝对不外露半个字。
“王隐却是想到一个损主意,他想让王照……。”
接下去的话十分反伦理,昭姐儿不明白,但宣瀚却是已经明白了,沉声说了一句,“不怪你恶心,果真是只有蓄牲才能干的事。”
碧罗又重重的叹了口气,昭姐儿听得糊涂,“碧罗,二哥哥,你们到底什么意思,别卖关子啊!”
“乱伦。”
碧罗声音一落,昭姐儿瞬间捂住嘴,乱伦?
天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