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峥却不介间的摇了摇头,“你懂什么懂,她说了,她弟弟可是她柳家的独苗,柳家不能绝后,若是我能求她弟弟,便是柳家天大的恩德,就算委身于我作妾,家里人也不会说什么。”
“原来是一段双向奔赴的佳话。”
陶熙哲摇头晃脑的,扫了一眼即将烤好的鱼,吊而郎当的笑道:“你得意什么,好像就你有新欢似的,实话告诉你们,最近红袖招新来一个叫春哥儿的花娘,那长得叫一个漂亮,昨夜我到红袖招喝花酒,我就觉得那春哥儿看我的眼神不对,就想她肯定是看上我了,对我有意思。”
“你少吹牛了。”萧书昀虽然是个死读书,但父亲说男人多少还是得出去见世面,是以秦楼楚馆这种风月场所,他也是有去过的,只是每次去都是去长见识,或者给人当陪衬,并不十分热衷,“你有什么证据?”
“唉唉,我的世子孙,你还真别不信,瞧瞧,我这手里是什么?”
鬼使神差的,陶熙哲也从袖子里抽出一条手帕来,那方手帕在他手中一展开,众人就像是立即闻到一股香风似的。那帕子上绣着两朵芙蕖花,很是娇艳。
“那个春哥儿我也听说过,就是一直不得空去见见,没想到陶兄你先入了她的眼。凭着这层关系,你是不是已经是她的入幕之宾了?”
严峥不怀好意的开口,陶熙哲连连否认,“人家春哥儿可是清倌人,哪里你这龌龊心思能玷污的?”
说完,宝贝似的看着手里的帕子,好似不经意间看到徐守宗笑得很怪异,陶熙哲问道:“徐兄,你这是什么表情,怎么,难道你也有帕子?”
徐守宗想与这些贵公子打成一片,但他在心里很犹豫要不要现在把底牌给亮出来。此时众人都随着陶熙哲的目光看向他,徐守宗忽然觉得自己要是不合群,是不是往后就没机会再与他们在一起了?
心里徒然就下定了决心,“实不相瞒,在下的确有一方帕子,是心里的姑娘送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