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个时候了,马母在异想天开呢,马元英冷冷的瞥了她一眼,“不可能,要不是我只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我都不屑告到知府大人那里去,我会直接拿刀把你的好女儿和好女婿给砍了,以消我心头之恨。”
提到了女婿,马母又不得不提另一嘴,“对了,还有兴学,元英,到底是你的孩子的父亲,你这样将他告进了大牢里,你婆母一家能饶得了你吗?”
“我已经与他和离了,我再与祝家没关系。”一说到祝兴学,马元英就浑身恶心得难受。
“你是痛快了,却是半点儿不为你的一双儿女着想,本来和离传出去的名声就不好,往后你还叫他们姐弟俩要不要过活啊?”
马母言谈冷漠,字字句句却都是逼迫。
“那依你的意思是什么?是不是我直接回知府衙门去,我撤诉不告了,然后大方潇洒的转身离开,成全那对无媒苟合的奸夫淫妇?”
“你非得把话说得这么难听吗?”
马父激动得想动手打人,马元英退后一步,冷冷的看着他即将的暴跳如雷,“嫌我说的话难听,你们怎么没觉得自己做的事让人恶心呢?你们是不是以为只要孩子在祝家我就要不回来,可你们别忘了,这些年祝家的生意都是我在打理,没有我,就凭祝家那两个老东西能玩得转吗?”
这倒是真的,祝家那对老夫妻,目光短浅,只知眼前利益,哪里知道如何做生意?现下祝兴学又入了大狱,只要马元英使点小手段,收拾那对老夫妻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
最后马元英冷冷的瞥了马父马母一眼,快速离开。
马母指着她离去的背影气得上气不接下手,用力捶打老伴的肩膀,“就让她这样走了,你怎么不拦着啊?”
“我拿什么拦?这个畜牲翅膀硬了,你以为还是在未出阁前,能任由我们搓圆捏扁吗?”
这话将马母怼得无言以对,不过又听马父说,“她一个和离妇人,我就不相信她不归家,到时候再收拾她。”
是啊,和离后马元英得归家,否则她根本没地方去。
想到这里,马母又来了精神,心里已经开始盘算等马元英回家后要怎么磋磨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