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投名状吗?
洪凝闻言脸色瞬间惨白,她机械的扭过头看向上首的老爷和太太,眼里迸出无尽的绝望。
“不必挑拨离间,金矿的事我们自是要找你好好说道说道,但在此之前,先把洪扬那孩子中的毒的解药拿出来。”
这话把洪葵给气乐了,他真的很好奇,这明明是他的地盘,这几个外人是怎么做到在他的地盘上对着他颐指气使的?“你们是不是没弄清状况?这里可是洪家堡,而我是这洪家堡的主人,你们是什么东西,以为自己有些手段,就能临驾于本堡主之上了是不是?”
“你是什么堡主?”苏瑜也好像听到了很好笑的笑话,“我怎么记得洪家堡的堡主之位是世袭罔替的,请问你是上一任堡主的什么人?”
“我……。”
他本想说他是洪老堡主的义子,可是义子虽是子,但还有个‘义’字,而且老堡主有传承之人,便是洪凝和洪扬,他不论怎么自报家门,都明不正言不顺,所以他才那么急切想把堡主印得到手,至少有一样东西拿出来又镇得住场子啊。
“你既是回答不出来,那便是名不正言不顺,怎敢以洪家堡堡主自居?”苏瑜说着又把目光落到候郎身上,“你瞧着倒是个精明的,应该能明白你们现在的处境吧,先交出解药。”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而且我也不是洪家堡的人。”
候郎一开口,立好就受到洪凝的怒火攻击,“你的确不是洪家堡的人,可你与洪葵狼狈为奸,你就是他身边一条出尽恶毒主意的恶狗。给我弟弟下毒逼我交出堡主印不就是你的建议么?我弟弟真要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候郎,候师爷,我做鬼都不会放过你。”
候郎铁青着一张脸,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姑娘辱骂,可不是一种美妙的体验,“你要是实相些,你弟弟哪里会吃苦?”
“好啦。”苏瑜摆了摆手,打断了他们没什么意义的对话,“我再问一遍,解药交还是不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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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葵望着苏瑜冷笑,一副我就是不给你能拿我怎么样的嚣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