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有时候人不是东西起来,连畜牲都不如。”苗二姐也轻声附和,“你是没看到那个白振云,长得倒是人模狗样的,就是不干人事,还有那个燕娘,明明一个上不得台面的外室,活得不仅比正室体面,还敢在正室面前耀武扬威,我也真是开了眼界了。”
光是听梁桂姑母女俩说起白振云的态度,姚四娘就知道白振云不是什么好人,“好在一切都过去了,希望她母女俩往后一帆风顺,再无愁忧。”
白振云守着燕娘的尸体一夜未眠,天亮过后得到的消息仍是毫无进展,摩乐亲自上门来,喝了一大碗水后说:“振爷,不是我不帮忙啊,就我管的那一片,就差我挨家挨户搜了,所有的可疑人都能说清楚来处去处,是不是你给我的画相画得不像啊!而且我也让别的片区兄弟帮着找找,都说没见过这几个人啊!”
白振云的人的确找到过苏瑜他们居住的客栈,可是曹掌柜是被人背进去的,搭着头,客栈小厮也没注意,至于梁桂姑也是被人给背进去的,同样搭着脑袋,没让人看见过她的脸。离开的时候天渐黑,客栈里生意好得小厮脚不沾地,曹掌柜依旧是被人背着出去,梁桂姑离开的时候正好咳嗽捂着嘴,也不曾被人见到。
为了能让摩乐准确无误的找到人,白振云找来画师,准确无误的画出梁桂姑和白婉还有那个一面之缘的曹掌柜的模亲,摩乐属下手里正拿着那几张画像,白振云接过来一看,他确信自己没描述错。
“不可能,他们就是化成灰我都认得。”
瞧着白振云不论是语气还是表情都信誓旦旦,那摩乐又提出了别的猜想,“会不会人早就不在城里了?边城也就这么大,要说咱们要找人,肯定不可能找不到。”
摩乐的话大大的提醒了白振云,他立即让人到城门口去打听,曹掌柜受着伤,梁桂姑也病着,不可能走出城,只能是坐马车出城。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属下就匆忙进来回话,“振爷,在虎哥他们出事前一刻钟的确有一个车队出城。”
不是车队出城稀奇,而是天都快黑了,哪个车队不想找个有亮堂的地方歇脚,谁会趁夜摸黑赶路?除非他们心里有鬼。
白振云猛地一拍大腿,“好啊,真是好算计,竟敢算到振爷我的头上,来人,给我把家里所有的兄弟都叫齐整了,咱们现在就去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