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也别那么“在意”。
却没想到明媚儿听到这话,直接从他的怀里出来了。
皱着眉看他。
“你什么意思?”
景文帝看着她,想去拉她,又被她躲开了。
“孤没别的意思。”
“只是说凡事自有定数,不要强求,也不要多思多想。”
“若是命里有子,迟早都有,命里无子,也强求不来。”
景文帝绞尽脑汁,逼到最后只能讲玄学。
明媚儿抿唇看景文帝。
结果看到了他眼下的乌青。
最后勉强把情绪都压下去了,没有继续和景文帝纠缠这个话题。
但是她倾诉的欲望也几乎殆尽。
下一刻,她又躺下,便睡觉。
景文帝的手伸出去,又收回来。
最后无声叹口气,还是没有把她再拉回来。
孕期焦躁,孩子又不妥当,他还是别强迫她了。
一夜无话。
景文帝第二天早早又离开了南河行宫。
明媚儿坐在榻上生闷气。
小康子趁着李嬷嬷去取早膳的功夫,偷偷溜进了内室。
“主子,孙公公联络的人,努力打听清楚了。”
“附近十几里地,能自称一句周公子的,只有王员外的儿子。”
“听说王员外是入赘的,这位周公子是随母姓。”
“因为两人年过二十五只得了这一个儿子,此后再无孩子,所以平日里很是娇惯他。”
“周公子从小便是乡镇一霸,无人敢惹,无人敢欺。”
小康子先是大概介绍了一下这个周公子的来龙去脉。
明媚儿听着也不觉得有什么。
无非是个被父母宠坏了的无乐不作的赖皮。
从前在赏春楼也常见。
“不知道他是怎么和孙公公牵扯上的。”
“只是听人说,他时常以‘贵人’自居,并且出手大方,经常带着一群人四处寻花问柳,吃酒耍牌,开销不菲。”
“王员外虽然有几个小钱,但是还不至于一掷千金。”
“周公子的花销,远远大于王员外能提供的最好的一切。”
小康子一五一十将自己这四个月查到的东西详细说了一遍。
四个月,查一件事,像是很慢。
但是他真的已经用尽全力了。
明媚儿听着小康子的话,眉头轻皱,静静地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