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清澜的话音刚落,现场顿时陷入了一片寂静之中,一股尴尬的氛围悄然弥漫开来。
此刻,在场的所有人都能够清晰地领会到,夜清澜这段话所蕴含的言外之意,他的拒绝之意可谓是十分明显了。
夜晚则一直低着头,仿佛什么都没有听到一般,继续装聋作哑。
看着夜清澜一个劲儿将主动送上门的人往外推,忠伯在一旁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在他的心中,眼前的这位宗主之女,和他家的少庄主那简直就是天造地设的一对。更何况,她的心里有少庄主,在忠伯看来,这一点比什么都重要。
惠老的神色中充满了担忧,她看了一眼自己的干孙女,眼底飞快地闪过一抹心疼之色。
司徒淼淼只觉鼻子一酸,眼眶瞬间泛红,一种难以言喻的酸涩感涌上心头,让她莫名地想哭。
十年相思之苦,再相见,换来的却是俩人恍如陌生人。
这样的结果,对于司徒淼淼来说,犹如一道晴天霹雳,她一时间根本无法接受。
她的心中充斥着不甘,话语中带着几分执拗地说道:
“在淼淼心里,你于我幼时有恩。
那时的我弱小无助,是你在我危难之际,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仗义相助。
这份恩情,淼淼从未忘记。
无论何时何地,无论世事如何变迁,你永远都是我心中那个智谋双全、纯真少年。
我不管别人如何。
但在淼淼的心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大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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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清澜吓了一跳,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生怕被司徒淼淼就此赖上。他不敢在此多做停留,匆忙找了个借口,说道:
“茶凉了,我过来也有好一会儿了。
我忽然想起,昨夜外出办事,回来时已是深夜,庄内还有其他诸多事宜,正急着等我回去处理呢。
惠老,要是没什么其他事情的话,那晚辈就先告辞了。”
说完,夜清澜赶忙起身,恭敬地作揖,随后便准备转身离去,似乎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
惠老缓缓起身,不知所措,她眼含担忧之色,下意识转过头,看了一眼司徒淼淼,随后又将目光投向夜清澜,嘴巴张了张,却又不知如何开口挽留。
夜清澜见状,心下了然,眼神却刻意避开,神色淡然且客气地说道:
“惠老,您只管好生歇着,不必相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