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这个问题再次涌上他的心头，让他再也无法按捺住内心的疑惑。

他的心里此刻充满了疑惑不解，在他的认知当中，一直都认为只有鬼魂之类的存在才会对光芒心生畏惧。

可是，尘渊明明是魔啊！

难道魔也畏惧强光?

尘渊无奈地扶了扶额头，声音低沉地说道：“老毛病了。”

夜清澜的眼中依旧充满了疑惑，他急切地问：“你那么厉害，也医不好吗？”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期待，似乎希望尘渊能给他一个不同的答案。

尘渊薄唇微启，缓缓地吐出三个字：“医不好！”

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无奈，仿佛这个答案已经注定，无法改变。

被夺去一双神瞳(星辰之眼），从此成了半瞎，这是他逆天改命的天罚。

世上无药可医，无人能救。

哪怕是传说中拥有着神奇力量的混沌圣药，那被六道芸芸众生视为希望的存在，或是强大到令人畏惧的魔神出手，也无法改变这个结局。

他仿佛被命运遗弃在黑暗的角落，独自承受着这无尽的痛苦与折磨。

在他的早年时光里，这残酷的事实如同一团挥之不去的阴霾，笼罩着他的生活，让他陷入了深深的苦闷之中。

那段日子里，他总是独自一人沉浸在悲伤的情绪中，对周围的一切都提不起兴趣。他就这样闷闷不乐，意志消沉，度过了漫长而痛苦的一段时间。

夜清澜的心猛地一阵抽痛，那痛楚如细密的蛛网，迅速蔓延至全身。他望着眼前的心上人，眼神中满是心疼，声音微微颤抖地问道：“疼不疼?”

尘渊的身子微微一颤，眼神中闪过一丝迟疑，才低声呢喃道：“习惯就好。”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苦涩，仿佛已经习惯了这种痛苦，也习惯了这种无奈。

夜清澜的心里难受极了，他觉得自己如此无能为力，无比的沮丧。可他却帮不上什么忙。

他的目光缓缓移到尘渊的脸上，最后定格在他的眼睛上，轻声问道：“你的眼睛，也和你的怪病有关吗？”

尘渊轻轻“嗯”了一声，便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