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打我?都怪你!我一直管你要银子,说不定他拿了银子就不会再要挟我了。”
“可是你呢?铁公鸡一毛不拔!区区几万两都不肯,银子重要还是我重要?”
事到如今,他居然还如此混账!
陆文远双眼猩红,气愤上前准备将这个混账东西给掐死。
这样的祸害,实在是不配活在这世上。
眼见父子二人又闹起来,嬴政一个眼神,身后的护卫便将他们二人分开。
嬴政开口:“陆郡守,我知道你此刻的心情,可是你却不能亲手杀了他,应该等事情结束后,让琅琊的百姓来审判他!”
他对不起的,是整个琅琊的百姓。
陆文远闻言点点头,他深觉有理。就算是这孽子此刻死在他面前,他也绝不会眨一下眼睛。
天生的孽种,根本不配活着。
“来人!将这孽畜给我押进大牢,听候发落!”
一听这话,陆耀祖顿时慌了起来。
他连滚带爬地来到陆文远脚边,一个劲儿地求饶:“爹!你是我的亲爹啊,你不能杀我的。”
“你要是杀了我,你怎么面对我那死去的娘啊?”
陆文远闻言一怔,而后不由得冷笑出声:“你这个孽畜,你还有脸提你娘?”
“若是可以,我们当初就不该生下你!”
“给我带下去!”
很快,便有人走进来,将咆哮的陆耀祖押进大牢。
对于陆郡守的做法,嬴政觉得十分满意,他并未因为陆耀祖是他的儿子就徇私枉法。
这样的人,才配做一方父母官。
陆文远双膝跪地,面容憔悴,眼中满是悔恨与自责。
他深深地低下头,声音颤抖地向坐在高位上的嬴政请罪:“陛下,微臣管教无方,致使犬子陆耀祖犯下大错,给琅琊百姓带来了无尽的困扰与恐慌。”
“微臣愿以自己和陆耀祖的性命,向琅琊百姓赔罪,以换取他们的宽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