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听得这话,反应不一。
乌杌事不关己的憋笑,改名为青雀的姑娘懵了一瞬,而鹦鹉本人则是耳根发红。
“奴才……奴才不叫鹦鹉……”英武小声替自己辩驳。
“哦?是吗?你不叫英武?那叫什么?等回去了我可要问问阿玛,这表哥到底是叫什么名?”禧瑞就着青雀递过来的手走下马车。
英武紧着步子跟上,“奴才是叫英武,只不是那个鸟里的鹦鹉,是……”
“是英武不凡的英武嘛,我们都知道的。”禧瑞放过了他,乌杌终于是笑出声来。
青雀扶着禧瑞先走进酒楼。
俩侍卫落后一步,乌杌一巴掌拍上兄弟的肩膀,“你个憨瓜娃子,格格故意玩笑的。”
至于玩笑的是什么,还不是你个没心眼儿的什么都藏不住,一眼就叫格格看出来,多大个人了,连个六岁的小主子都糊弄不过。
英武反手一肘击在乌杌胸口,“你才憨,少抹黑我。”万一被青雀听见当真了怎么办。
乌杌闷哼一声,这重色轻友的家伙,下手没个轻重的。
“你们俩做什么呢,还不快点跟上来。”青雀在楼梯口招呼。
禧瑞气定神闲,只是眼里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视线不着痕迹的在青雀和英武之间来回转,这情窦初开的年纪,真有意思。
“几位客官,楼上请。”引路的小二领着他们来到二楼包间。
这家酒楼名为四方客来,也是老字号,口碑一流。
每天的客流量不小。
许多年轻一代不愿意去凑内城的热闹,就会选择来这儿。
这不禧瑞一行四人刚坐定,楼梯口又走上来几个。
为首的是个少年郎,人群中间跟着个小格格。
满人入关不久,家里姑奶奶不用大门不出二门不迈。
禧瑞一路过来,也瞧见过几个小格格。
“那几位是哪家的?”禧瑞好奇。
她久居宫中,没几个人是认识的。
只能指望身边这几个。
“回格格的话,为首那个是乌拉那拉家的阿哥。”乌杌一眼就认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