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张大夫给李强、老五又是缝针又是包扎的,一通忙活后,总算是把他俩拾掇得差不多了。
吴孝南就坐在那儿,大马金刀地坐在自己那老板椅上,两条腿往大班台上一搭,那架势,看着还挺牛逼的。
他嘴里还嘟囔着:“操,我这夏威夷夜宫开业到现在也有段时间了,还从来没遇到过这种事儿。从开业到现在,就没一个人敢在这儿逃单,敢来砸我场子、打我兄弟的,你们倒好,一天之内把我所有的这些规矩全给破了个遍,我这所有的第一次加一块儿,我管你们要500万,不过分吧?你们仨,我可不管谁掏钱,陈文斌,你给我听好了,别以为我是在这儿吓唬你,500万要是不到位,我可真敢整死你们,听没听见,我就给你们6个小时的时间,多一分钟我都等不了,都给我牢牢记住了。”
陈文斌在一旁,硬着头皮说:“南哥,你看这么着行不行,你让我这俩哥们儿先走,你看行不?”
吴孝南一听就火了,骂道:“你他妈跟我玩调虎离山之计呐,你以为我傻啊,你一个人值500万吗?你他妈根本就不值,操,别跟我在这儿耍心眼,我的耐性也是有限的,500万差一分都不行,到时候你们就自己看着办吧。”
李强在一边听了,说道:“500万是吧,我打个电话行吧,操,能咋的?”
吴孝南不屑地说:“你随便打,别说你他妈打电话筹钱,你就是打电话骂人,这可是沈阳,这他妈是和平区,这是我的月宫,我吴孝南是干啥的,你打听打听,来一个我灭一个,来俩我灭一双,操,打吧。”
这吴孝南可真是够狂的,在沈阳,就连刘勇都不敢说自己就是绝对的一把大哥,他倒好,敢这么张狂。
李强也不管他,拿起电话就打,电话一通,贤哥那边就问:“强子,你那边啥动静啊?”
李强赶忙说:“哥,我他妈在这儿我和老五都让人给打了,斌哥也让人给打了,妈的,还拿刀扎了我俩几刀,不过没事儿,没事儿。”毕竟刚才刘大夫已经给他们包扎完了嘛。
贤哥一听,着急地问:“啥意思,你们搁哪呢?”
李强回答道:“现在在那个什么夏威夷夜宫呢,都被整这儿来了,说不拿500万不让咱走,还说要整死咱们,这不就让我给你打电话来了嘛。”
贤哥一听,立马说:“你把电话给他,你把电话给他,我跟他说。”
李强就对吴孝南的兄弟说:“我哥要跟你打电话,你接一下。”
那兄弟就把电话拿过去,递到了吴孝南面前。
吴孝南接起电话,没好气地问:“谁呀?”
贤哥在电话那头说道:“哎,哥们儿,我长春的,我叫孙世贤。”
吴孝南不耐烦地说:“别他妈报号,我他妈不认识你,这么的,你这几个老弟挺他妈能跟我装,妈的,我在沈阳,还没人敢在我场子里面闹事儿呢,一天之内他们破了我三个规矩!在我场子里逃单,砸我场子,打我兄弟,你说我能惯着他们吗?哥们儿,我也没别的意思,这仨人都在这儿呢,仨人儿我给凑个整,你给我拿500万,如果说六个小时之内我看不到这钱,你记住,这仨人儿你谁都别想领走了,准备好三副棺材吧!!。”
贤哥在电话那头一听,也来气了,说道:“行,哥们儿,不就500万嘛,我给你送过去,不过我从长春过去,那可得需要点时间。”
吴孝南一听骂道:“我操,哥们儿,你别跟我闹,你从长春到沈阳,仨小时够不够?四个小时够不够?我就等到你9点,如果说你不来,哥们儿,到时候这个电话号码是你的吧,我通知一下,你就知道上哪儿去给他们收尸,能明白不?我说这话啥意思,你自己好好掂量掂量。”
贤哥一听,心里想着,这货说话可真够操蛋的,而且还真他妈狂得没边了,还他妈要打死三个人,每天火葬场死那么多人,也没见哪个是他给送走的。
这时候贤哥可不能跟对方硬刚,毕竟李强、老五还有陈文斌可都在人家手里攥着呢,要是在电话里跟人叫横叫板,那他们几个在那边肯定得遭大罪呀。
贤哥就说道:“哥们儿,这么的,我去之前,你可别再动我兄弟了,行不行?你要是在沈阳有哥们儿有朋友,你可以打听打听我孙世贤是干啥的,你记住,我这人说话向来算数,你要是再敢动我兄弟一下,哎哎哎……!!”
吴孝南不耐烦地打断道:“行了,狠话你就别跟我唠了,钱到位了,自然会让你把人领走,我他妈闲得没事儿,捅咕他们干啥呀,打得一手血,怪他妈埋汰的,你赶紧的吧,抓紧点儿,傻逼玩意儿。”说完,“啪”的一声就把电话给撂了。
贤哥这边一撂下电话,寻思了寻思,琢磨着这事儿得找人帮忙呀,在沈阳出的事儿,那得先找刘勇啊,找刘勇可不是为别的,是想先保证李强、老五还有陈文斌的安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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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贤哥就拨通了刘勇的电话,电话一通,刘勇就问:“喂,贤呐,这怎么的,有事儿啊?”
贤哥赶忙说:“二哥,是这么回事儿,李强和老五在沈阳好像又惹了点儿祸,把陈文斌也给卷进去了,具体咋回事儿我现在还不太清楚呢,对方现在管我要500万,让我去赎人。二哥,你看这么着行不行,这个人你认不认识,你先跟他说一说,一会儿我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