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像傻柱,简直就是个祸害!
然后,许大灿就看着王主任薅着傻柱的脖领子把他给拖回了屋子里,动静还搞得挺大,一大串喷人的话含妈量还挺足;
反正后来许大灿听院里这些老娘们嚼舌根的时候说,王主任足足骂了傻柱10来分钟,把他喷的那叫一个狗血淋头!
加入民兵连这可得抓点紧。
许大灿下午就去找了覃虎、覃豹,把这事儿和他俩说了。
他本来以为还得费上一番唇舌,给他们解释为什么要这样,谁知道覃虎眉头都不带皱一下的:“大哥你都参加了,我们哥俩岂有不跟着的道理?”
整的许大灿还有点儿感动,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给憋了回去。
这便是兄弟,无需多说什么;有些人即便认识十年二十年,其实却还跟陌生人差不多,你永远不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些什么。
而有的人,哪怕只认识了十天,却跟在一起了几十年一般,值得以性命相托。
“……”
时光荏苒,眨眼便来到了明媚的三月。
许大灿今天刚上班没多久,就听见外头有人喊:“许大灿,有你一封电报。”
他去传达室取回来电报,原来是他爸许航拍的,内容也很言简意赅:已买车票二十日晚到。
这时候拍电报,一个字3分钱,没有标点符号,也就是说这一封电报就要2角7分钱。
而写信的话,邮票只要1角6分,信上洋洋洒洒写个1万字都没问题!
这一次,除了许航,许大灿的母亲唐晓蓉,还有他亲妹妹许窈都会跟着一起来。
许大灿不敢怠慢,连忙到人事科把这事儿和他哥说了。
许大茂也很激动:“二叔一家终于要来了吗?我太想他们了!”
回到小车班,屁股还没坐热呢,就看见花姐气势汹汹地闯了进来:“许大灿,你给我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