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日上升,远处的车队响起出发的铃声。
凤苏苏依依不舍的起身,带着一丝神往:
“这些故事,都是你师父对你说的??”
她不敢相信,这样一个平平无奇的人,竟然才华如此惊人。
“嗯!”
“那个,旻.旻心,我能这样叫你吗?”
凤苏苏难得害羞的问道,纤细的手指捏着裙摆。
“当然可以.不过以后不能说我师尊的坏话!”
不说便不说吧,凤苏苏忿忿的想着:
凡间酒楼里那么多讲故事的,也不差他这一个!
不过她的木雕真的很好看,就是怎么也不肯给自己看,谁稀罕啊!
凡间那么多木雕师,同样不差他这一个!
也就旻心当成个宝了。
凤苏苏又扭捏的问着:
“以后能找我玩吗?或者我找伱玩?”
白旻心迟疑了一下,若是可以,她愿意一天到晚都在师尊身边。
可是凤苏苏好像懂的很多。
向她请教的话,师尊一定会更喜欢自己的吧。
还是勉为其难的挤出一点时间:
“白天晚上都要陪师尊早上可以,嗯傍晚有时可以。”
师尊师尊师尊!三句不离师尊!
凤苏苏暗咬银牙,看着白发少女先是快步走着,到后面小跑着跑到那个男人身边。
脸上带着欢喜的笑容,她就和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凤苏苏也不知道为什么,会对这个少女有着莫名的好感。
可能是她那不染凡尘的气质,亦或者是那不知从何而来的亲切。
也有可能是从她身上看到了自己幼时的影子。
不过旻心,只是个普通的凡人。
而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虽然是曾经的
凤苏苏的心情又愉悦起来,但那个师父有她说的那么好吗.
她眸光中,逐渐浮现了当初父亲的关怀。
“公主,该回去了。”
四下无人,留奴恭敬的低下头。
这声音打断了凤苏苏的回忆,她不耐烦的一鞭子抽过去,将男人的脊背抽出一道血痕:
“滚吧!”
只不过,旻心还有着人关怀,而她什么也没有。
哪怕是爷爷,看似和蔼的背后,总是隐隐透着阴冷
凤苏苏叹了一口气,最后望了一眼那个白发少女。
她被那个男人摸着脑袋,小脸满是笑颜。
凤苏苏抿了下嘴唇,失落的走回那马车里。
好想父亲啊.
一道炽盛的黑芒,从天际划过。
这是有筑基期修士御剑飞过,所留下的遁光.
姜河摸着她的小脑袋,好久没有摸摸白旻心的银发了。
他有些爱不释手的摸着,顺着丝滑的银发一直摸到她稚嫩的脊背。
不自觉的稍微用力了一点,透过那层银发,掌心能够感受到小身体的温度。
“师尊!”
白旻心舒服的眯起眼,傻乎乎的说着:
“今天认识了一个新朋友呢!”
“嗯是谁啊?”
柔嫩湿润的唇瓣在阳光下闪着晶莹的光,姜河呼吸加重,手掌拨弄银发,悄然从发丝中穿过。
直接的贴在她稚嫩脊背后,薄薄的衣裳难以阻拦上佳的手感。
顺着脊背往下,忽而曲线开始上升,挺翘圆润的臀部肉嘟嘟的。
“是叫.”
她的声音忽然停顿了一下,小胸脯起伏着,垂下眸子小声道:
“是叫凤苏苏师尊为什么要捏那里啊”
“瞎说什么!师父只是帮你把头发理理。”
“哦~风苏苏,本来以为她很坏的,没想到她人挺好的呢!”
看到她天真懵懂的小脸,姜河心中升起一股罪恶感。
自然的将手收回来,淡淡的少女清香勾引似的缭绕在鼻尖。
怪不得林赤在原文中有那么多后宫,这玄黄珠毕竟是由龙珠炼制而成,掺杂了些奇奇怪怪的东西。
似乎不止是对自身有影响,对别人也有着影响
林赤以一个练气四层的散修,勾搭上筑基长老柳婉,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师尊,怎么不继续摸摸头了.”
“我们得走了啊,你先回去休息吧。”
姜河望了眼天边隐隐可见的高山,那便是上庆郡的云溪宗所在地。
云溪宗是河州最强大的宗门,本是正道门派,现在已经归降于神感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