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朗啷个,还不是跟以前一样,就是不啷个说话呢。”
“不不不,跟以前区别多了。”潘达小声道:“要肯说肯笑的多,以前乖是乖,没有现在恁爱笑的,现在比以前待人的多。越长越像忠承,说话做事都像。”
两弟兄抱东西出去,卢定芳黎书慧等人正进来,只听着卢定芳絮絮叨叨的说着:“……气那些整啷个哟,他舍得拿钱是他的事,他要争那口气你就随他争,他拿钱给你你就收着,你管他多少,管他老子娃儿哪个拿给你的,抚他恁多年拿他几个钱不应该吗?何须赌那口气。”
“拿好多钱?”老张问脸色难看的黎书慧,这还是两人自猪崽事件后四五天里的头一次交谈,忠传也因此转过身望着母亲。
黎书慧却不吱声,端着空碗径直往灶房去,眼里做没听到他的话。
卢定芳在后头道:“百多块钱,拿上来递给信好的,可能是晓得你们在上面吃饭拿上来的,拿了就收着吧,该收的。不要谈那些了,过去了就算了。”
潘达不知道其中缘故,问自家母亲:“啷个钱嘛。”
“还债的钱!”卢定芳看他:“你不知道也不要问了,过去了就算了。”
陈启明与潘达坐在卢定芳的对面,还有些尴尬无措的样子,卢定芳笑着将桌上装糍粑的大碗推过去:“欸——今年的糍粑还畅销欸,恁大一篮子都见底了,师傅的手艺硬是高级点吗,锅里炕的还有啊,使劲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