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摇头叹息他的疯癫,老张瞅着福全手里的牌摇头,潘宏望着他的体型撇嘴:“腰缠万斤还差不多。”
他女朋友也跟着众人笑:“你还敢下注,钱都遭他们赢去了,你趁早把包包儿里头几十块钱一哈当压岁钱发给他们。”
忠信的牌盖在桌上半天了:“不怕贼偷就怕贼惦记。”
他终于拿定主意从面前几张零钱里抽出其中十块的来,做足气势拍在桌面上,望着潘达:“我撬你的。”
潘达嘿嘿笑了笑,只将牌给他一人看,随即便是他懊悔的一声把牌盖着往桌面一扔,潘达道:“啷个整嘛,硬是,我不要都非要送到我手头来。”
头一个出局了,福全可怜巴巴的望着小川:“早点甩,一哈都是些老奸巨猾,你啷个是他的对手嘛,忠信哥哥以前开麻将馆的人,这里还有个大学生,你啷个整得赢他呢。”
“打胡乱说,你在学校你们老师专门教你们打麻将斗地主啊?”忠承仍翘着二郎腿晃,却不再像之前那样活跃没正行了。
“就是因为他在学校学的是打麻将斗地主他们老师教不起他他才转来的噻。”老张抱着手转到小川对面的忠承身后去,望一眼他的牌,跟小川女朋友道:“最乖还是小川,老师稀奇他得很,心怕他不读书了,追到屋里来都非要把他弄回学校去。”
大家又是捧腹大笑,两个姑娘不明白什么情况,小川摸着鼻子坦然解释:“那他非要喊我赔我有啷个办法呀,还说哟,两块玻璃喊我赔200块钱,差点儿没遭我们老汉拖河底下淹死。”
潘达跟忠承道:“知识分子用普通话跟他女朋友翻译一下。”
忠承摇头:“我怕挨捶。”
福全比手画脚用川普跟小川女朋友解释:“以前在屋里天天挨他老汉捶,追的满山跑,把他屋里的锅搬到岩洞里去说是要跟他老汉断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