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抱着你,不会乱来。
我就脱了衣服……
我就蹭蹭……
……
节奏就是这节奏,邪刀宗也真就慢慢恶堕了。
新弟子出问题,他们已然开始慢慢重视,道心的问题慢慢被有心人私下里提出来。
可最要命的事,邪刀宗的铭魂、法躯武者也出现问题了。
新弟子道心受阻,最多影响修行;可高阶武者道心受阻,却会滋生心魔,这是能要命的事。
血刃宗这一招不战而屈人之兵的手段,玩的妙,他们早就等着这一天的到来。
对于耿心裂与前几代血刃宗宗主而言,邪刀宗最后瓦不瓦解,他们真不在乎。
彻底收服邪刀宗后,夺其秘境,占其传承,最后从血刃宗年幼弟子中,重新培养刀者。
这样,就什么都解决了。
全新的,不会低头但又完全听命于自己的刀者,将就此诞生,并且还将出现资质上佳者,进入邪刀秘境。
这,才是血刃宗玩的战略。
鸠占鹊巢!
何必收服邪刀宗?我亲自分裂出去一个邪刀宗,不香么?
这些东西,是苏瑾方才与厉啸天促膝长谈,聊到的东西。
苏瑾说的很客观,对于关键之处见解,更是一针见血。
在厉啸天眼中,这少年的阅历竟不比自己差,乃至很多见解都极为超前,不是自己能比。
而苏瑾所说的很多东西,厉啸天并非不知,也并非想不到,只是总结不到苏瑾那般到位而已,也不太敢去多想。
逃避,是很多人面对无法解决问题之时,本能下的第一反应。
如今被苏瑾血淋淋拨开了,往透里讲,也是自己主动问起的,厉啸天便也终于不得不直面这些问题。
苏瑾说的没错,现在的邪刀宗其实已经完了。
他们败在了血刃宗以强权作为基础的糖衣炮弹之下,底层绝了武道之路,高层困于心魔之危,已经完全没有未来了。
“苏长老,你说的没错,我邪刀宗其实早就输了,也早就完了,如今不过是苟延残喘而已。
一边要继续给血刃宗做狗,一边还要于绝望中垂死挣扎!
当年,在玉碎和瓦全之中,我们选择了瓦全,殊不知在那一刻起,玉其实早已经碎了,瓦……也注定无法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