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永青侯的词儿吗?好吧,永青侯也不靠谱……张永暗自苦笑,‘这不意外就来了嘛……’
“那……我走啦?”
“去吧!”朱厚照轻松笑道,“别忧心忡忡的了,我都站在他跟前了,不也没事儿?”
张永一想也是,不过还是小声嘱咐了句:“太庙可有您的画像,虽说画像有些许不实之处,且如今的您又大变样,可终究是有些风险的,您可不要大意。”
“知道啦,知道啦……”朱厚照白眼道,“再唠叨你都成李青了。”
张永无语,闷闷道:“李先生唠叨,还不是因为……不省心?”
“嘿?你哪边儿的?”朱厚照瞪眼。
张永:“……”
“不跟老爷贫了,我走了。”
“去吧去吧。”朱厚照打发他离开,接着,拉过椅子,开始提前盘账,好早些回家陪妻子……
张永没来金陵之前,
除了酒楼初开时,李浩从李家找了个账房来帮衬,之后,都是朱厚照在管理。
常言说,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安逸惯了的朱厚照,猛地一下又拾起掌柜的活儿,只觉浑身不痛快。
“真的是……赶紧滚蛋吧。”朱厚照拨弄着算珠,一脸生无可恋。
李青不在的第四十天,想他……
“喂!”
朱厚照茫然抬头,见是锦衣侍卫,“咋啦?”
“我们家老爷让你过去一趟。”
“他让我过去我就过去?那我岂不是……”
锦衣侍卫可不知利害,只听命于皇帝的他们,又岂会在意一个酒楼老板,当下就要薅朱厚照脖领子。
“去去去,这就去。”朱厚照无奈起身,心道:这还真是阎王好斗,小鬼难缠。
来到雅间儿,朱厚照拉起一张椅子坐了,二郎腿一翘,“咋个事儿?”
“你这个菜……”
“没毒!”
“……”朱厚熜胸脯起伏剧烈了几下,看向黄锦。
黄锦:“这几道菜……你们是跟谁学的啊?”
“跟……”朱厚照嗤笑道,“金陵菜大多这样,吃不惯?还是没吃过好的,不知好的啥滋味儿?”
朱厚熜:“……”
黄锦挠挠头。
跟李青烧的太像了,简直没差。
“你认不认识一个叫李青的人?”
朱厚照诧异道:“李青?什么李青?哦,我明白了,原来你们是来挖厨子的啊……”
朱厚熜起身就走。
菜的确可口,可这服务态度实在是……无法忍受。
临走之际,朱厚熜终是忍不住讥讽了句:“你一个小小商贾,自然不认识他,也没那个荣幸认识他。”
朱厚照故作茫然:“咋?他是你相好?”